阿肆看到一个侍卫拎了一桶水走了过来,紧接着,便将藤鞭放了进去,而另外一个人则是取出了一套针,大小不一,粗细不一。
萧景旭则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神中除了怒,便是恨。
“王妃娘娘,得罪了。”就在阿肆眉头紧皱的时候,其中拿着那包针的侍卫,取出一根较为细长的银针,慢慢的靠近了阿肆,对准她的眉心处,慢慢的,轻轻的,刺了进去。
阿肆只觉得眉心处微微一通,那是刺入皮肉的感觉,在紧接着,头开始发麻起来,而后是整个身子,全身的酥麻感越发的重了起来。整个人,慢慢的开始颤抖,那根银针刺得越是深,阿肆只觉得整个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慢慢,似是从里到外有一种全身痉挛的感觉,随着针几乎没了进去,那种痉挛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整个人,有中游走在濒临死亡的边缘,而那个侍卫又是取出了另外一根,在阿肆的太阳穴上又是扎入一根,手法慢而稳。在阿肆还未挺过方才的那一针,又是一针强烈的感觉袭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整个人如同灵魂与**分离开一般,阿肆想要忍受住,可这样生生如同切离了灵魂与**的撕裂感哪里是阿肆能够忍受得住的,即便是一个强壮的男子,只怕也抵不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的痛感,让阿肆整个人开始恍惚起来,她只能够叫,用力的叫,全身都在痉挛,似是魔怔了一般,十分骇人。
萧景旭看着依旧未曾求饶的阿肆,眉心处拧在了一起。
紧接着,便是另一边的太阳穴,慢慢的,轻轻的,稳稳的,让阿肆再一次大声尖叫出声,那喊道最后,只有痉挛后的嘶哑,“啊,啊啊啊……啊……”
她想要睁开眼睛,没费力睁开后,一双眼睛,盛满了血色,眼前亦是花白了一片。
“住手。”
阿肆充着血的双眸,没有任何的焦点,望着前方,全身依旧在痉挛着,抽搐的十分厉害。可即便这样,阿肆开口求过绕。此刻的她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失控到癫狂了。
面对面前的这个女人,萧景旭紧紧地皱紧了眉头,他没有想到,男子都无法捱过的第二针,她竟是生生的接下了。
“怎么样?古落儿?”阿肆无力的垂下了脑袋,像是个没有任何知觉的破布偶。
听见了萧景旭的声音,慢慢的,几乎微不可见的动作,却是废了阿肆好大的气力,留在头上的银针依旧在,可阿肆却极力的忍受着,她慢慢的抬起头,看向萧景旭,嘴角浮现一抹嘲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