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阿肆只记得她被带去了审问,浑身是伤的回到了牢中,在之后,她便陷入了昏迷,醒来之后便到了这里,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古落儿,本王说过,让你不要触碰本王的底线,可为何你竟是不听呢?本王说过了,会让你生不如死,难道,你就这般想要尝一尝这滋味吗?”萧泽宇猛然间扼住了阿肆的喉间,手指上一点一点的加重了力道。
阿肆感觉到从喉间传来的力道,呼吸急促起来,慢慢,只觉得快要窒息了,她想要挣扎,奈何全身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更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够“呃——呃——呃——”的发生声音来。
萧泽宇似是极为享受阿肆的这般痛苦,他也并不希望就这样让阿肆死去,反而慢慢的折磨她,才能够以解他心头之恨。
萧泽宇松开了手,尝到了新鲜的空气,阿肆猛地咳嗽了起来,似是要将整个五脏都咳出来似得,半响,阿肆才抬起头来,恨恨的看向萧泽宇,眸光中满是恨意。
“萧泽宇,若是我做过的事情,我一力承担,可若是我没有做过的,即便这脏水泼到了我的身上,我也不会认!”阿肆的话很轻,因为她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力气了,可是,每一个,她都说的很清楚,咬的很重。
萧泽宇只觉得好笑,面前这个虚伪的女人的嘴脸,他早已是看透了,此时,只会觉得厌恶。
当初,他竟是会有那么一刻觉得,她不似他心中所想的那般不堪,她的笑声亦是那般的爽朗,她的言行之举清浅淡淡,全然没有了脂粉俗气,原来,她也不似京城中人人口传的那个刁蛮无理的将军府三小姐。
可是,在她将羽情亲手送到了皇上的身边,又一次一次的伤害到她,如今更是害得她腹中的胎儿没了,他才真正看清楚,她,原来一直都没有变,她一直都在伪装。
可是,却可怜了羽情,到现在都在自责,到现在都还在包庇她。
“哈哈,古落儿,你真是让本王觉得恶心!”
萧泽宇的话,戳痛了阿肆的心,不是因为他是阿肆在乎的人,而是因为,原来这个世界上,真心看待她的人,太少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阿肆笑了,笑声越发的大了,她看向萧泽宇的目光,带着可怜,带着同情,带着悲悯,“萧泽宇,你真可怜,你从来都没有用心看过我,你从来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你,真是愚蠢至极,可笑至极。”
阿肆的话,很轻,很淡,可这番话却让萧泽宇的怒意猛然间增长了许多。
“古落儿,你是在找死。”也不知道萧泽宇的手上何时有了一条藤鞭,生生的抽大在了阿肆的身上。
“嗯——”闷哼一声,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一鞭,阿肆竟是硬生生的忍下了,原本早已是干涸的伤口,被这一鞭子下来,竟是叠在了上面,形成了一道新的伤口,也将下方的那道伤口震裂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