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回来了?”萧启阳看着面前这张平凡到让人一眼便忘记的脸,皱了皱眉头,却在下一刻,心中瞬间想到了什么,于是走上前来,细细端详了一番,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曾想,你竟是还有这般的手艺,竟是还会易容术。”
看着萧启阳盯着自己细细看了一会儿,阿肆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这双毒辣的眼睛,想要瞒过他,还真是不轻巧啊。
“看够了?”阿肆清冷的声音将萧启阳的目光给拉了回来,他倒是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前每每与阿肆流连在酒肆之中,心中早已是把她当作了知己一般看待,且不分男女。
“嗯,看够了,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这般装扮,是打算掩人耳目呢?还是因着你被萧泽宇给毁了容?”萧启阳平日里混惯了,这下子说话已是成了习惯,口无遮拦的。
只是,他没有忽略掉阿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狠戾,凌厉的目光让萧启阳顿时收了嘴,“我,貌似说错了话,嘿嘿。”他忘记了,即便是面前这个女人从不寻常理之路走,可是终究是个女子,女人,又有那个不爱美的呢。
“是吗?我倒是可以帮上一帮,至少,下一次你在祸从口出之前,先帮你把这张嘴给缝上去。”转瞬间,阿肆微微挑了挑眉,便不再理会萧启阳,朝着医药馆走去。
萧启阳跟在阿肆的身后,笑了笑,道:“嘿嘿,你说说,你一个女人家,怎么每次说话都这么不可爱呢,真是不招人疼。”
阿肆打开了医药馆的门,萧启阳虽心中疑惑她怎么会在这医药馆中,难道这消失的日子里,她都是在这医药馆的吗?可是不对啊,分明她就是从城外的悬崖跳下去的,怎么会在这医药馆中呢?而且,他****路经这医药馆,倒是没有看见有人出现在这医药馆中啊。
心中诸多疑惑,萧启阳倒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了,只是,看着她平安无事的回来,说话还这么的不可爱,他倒是放下心来了,总算是没有什么大碍。
阿肆将烛灯点亮,那双手被包的紧紧地并未有所遮掩,只是,沁出的血迹,让萧启阳不禁拧紧了双眉,“你的手……”
阿肆顺着萧启阳的目光,望向了那双被纱布紧紧地包裹着的手,上面还有血迹沁了出来,倒也不甚在意,“差点废了,这不,养着呢。”
简单的几个字,说的十分轻巧,可是十指连心之痛,萧启阳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面前这个女人,到底还是不是女人,若是寻常女子,受了这般的委屈,恨不得昭告天下,将自己的委屈诉尽,或是楚楚可怜,至少要找个依靠的,可是她呢,冷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像是那双手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一样。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被我说中了,一点也不可爱。”说罢,萧启阳便拉着阿肆的手腕,想要让她坐下来,为她看看手,可是,当他抓着她的手腕的时候,他却突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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