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悠然的坐在一旁,瘪了瘪嘴,声音不惊不扰的说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想你也应该听过,所以,君子,与我是无关的,只是,不知道端亲王爷是不是个君子呢?”
萧启阳实在是想要狠狠地揍这个女人一顿,那张伶牙俐齿,早晚他要让她收敛收敛。
拂了拂衣衫,萧启阳可不想再在这里自讨没趣了,他好心好意的想要让她跟他会王府,至少她的伤他可以帮忙照看着一些,可是谁知,人家却是丝毫不曾领情,既然如此,他还是不要再在这里碍眼的好,朝着门外走去,只是,在临跨过门槛的时候,萧启阳却是顿住了脚步,并未回头,道:“这上京的夜里也不怎么安全,你一个女人家的,记得锁好门,若是有什么事情了,就去端亲王府找我。”
萧启阳并未让阿肆来得及说话,便走了出去。看着那道背影,阿肆嘴角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化作了眼底的流光熠彩,着实的好看。
萧启阳出了医药馆,便朝着端亲王府的方向走了过去,只是,在转角的时候,不禁意偏过头去,看着那家已是闭门的医药馆,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还好,你回来了。
其实,连萧启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庆幸什么。
古落儿的生死,与他却是并未有太大的关联,或许可以说,从前的他是十分的讨厌她的,那么一个脂粉味粗俗又重的女子,况且还天性娇纵,蛮横无理,对着三哥总是死缠烂打的,每每让他想起来,便觉得倒胃口。
可是现在呢,这个古落儿,真的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吗?他竟是从她的身上找不到任何一点的蛛丝马迹。可是,他竟是莫名的觉得,这个古落儿,比之天下绝大多数的女子,都要活的坦荡,都要让人移不开眼睛。
转身,没入了黑暗之中。
阿肆将灯熄灭了,躺在医药馆里面的床榻之上,一放松下来,她就有些睡意昏沉,渐渐的,便进入了梦想。
翌日。
阳光从医药馆的窗户缝里偷偷溜了进来,阿肆一向起得早,早早的起身了,便在后院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当她打开门的时候,却是发现,萧启阳竟是站在医药馆的门前,一脸笑意的看向阿肆,“早啊,我刚想要敲门,你就出来了,还真是心有灵犀一……”
“你怎么来了?”阿肆并未让萧启阳的话说完,很是粗鲁直接的打断了他的话,转身,又是走进了医药馆中。
萧启阳一脸笑嘻嘻的跟在后面跟了进来,手中还拎着一个锦盒,像是献宝一般的拿到了阿肆的面前,一脸贼眉鼠眼的笑,道:“你猜猜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你很闲?不用去早朝的吗?”只是,面对萧启阳的笑脸,阿肆却是清冷的看向他,说出的话更是让他顿感无力与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