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婚嫁,一纸赐婚圣旨非我求得,我本不愿当着裕亲王妃,只是抗旨不遵,后果我却承担不起。皇上,我只想问,皇权虽是至高无上,可平民百姓便无一丝权利了?若当日哪怕问过一句,我也绝不会答应。”阿肆的话,说的很轻,可是却让在场的众人十分吃惊。
一旁的一众百姓更是倒吸一口凉意,裕亲王妃所言,是他们平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若是真的惹怒了皇上,这只怕不是掉脑袋的事情了。
“春闱狩猎归来,审讯之时,不分青红皂白,皇上是想要真正屈打成招,还是只是想要发泄一些新仇旧恨?”阿肆质问着萧景旭,没有声嘶力竭,没有面红耳赤,声音清冷淡漠,无波无澜,但每一个字都重重的敲打在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
“被关数日,不分日夜的折磨,我虽有恨,却觉得可笑,人虽有错,但至少是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可下杀手,杀了我最亲的亲人,将我逼到跳崖,却换来皇上圣旨上的无故失踪,这般欺瞒世人,皇上是想要在心中寻求一个慰藉,还是觉得,我古落儿不过贱命一条?”
萧景旭看着面前的女人,这个真的是将军府的那个三小姐吗?那个刁蛮任性,娇纵蛮横的女子吗?为何他却觉得,在她的面前,他竟是有种臣服的感觉,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他都有些忌惮起来。
当初的将军府三小姐,上京何人不知,何人不晓,粗俗鄙陋,为了裕亲王,不惜当众脱衣,这等羞耻之事,又有几人能够做得出来。
可如今,质问皇上,力压王爷,此等胆魄,又有几人能够做得?
阿肆看着萧景旭一脸的煞白,却并未就此作罢,“如今我满身伤痕,九死一生,可却换来皇上的一句莫要介怀,哈哈哈哈……若非真把我当作家人,我这满身伤痕是谁给的?碧清的死又是谁造成的?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古落儿,这些都是本王所为,只是,你应当知道,有些惩罚,都是你咎由自取。”萧泽宇不再沉默下去,他看向阿肆的目光冷冷的,满身被愤怒所围绕,竟是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女人。
在他的印象中,那只是个总是粘着他,跟在他屁股后面的狗皮膏药,他很是不喜欢她,胭脂俗粉,且性子骄横无礼。可不知为何,当初的影子,如今竟是一丝一毫都找不到了,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只是,那份狠毒却没有变。她总是针对古羽情,不惜代价的伤害她,他怎么能够允许。
可是萧泽宇却忘记了,他忘记了她说过不是,不止一次,这一切,不过都是他想是她做的,即便是她嘲讽他的无知,即便她可怜他的愚蠢,可是他依旧认为,那些事情,都是她做的。
“是我咎由自取,对啊,萧泽宇,你总是这样,自私且有愚蠢,你从来不听我的解释,你只认为那是我做的,且一定是我做的,可是你却忘记了用你的心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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