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这么偏心!哼……”那个叫做崖司的少年似乎有些生气了,手上的动作就像是在发泄一般,狠狠地磨着药。
老者听着崖司的话却并未反驳,只是那目光似乎是在告诉崖司,“老夫我就是这么偏心,怎么,你有什么可说的!”
气的崖司更是愤愤然了。
皇宫。
大殿之上,端坐于上的九五之尊,一身明黄,双目间流云转动,一身威严不怒而威。
“皇上,南方水害十分严峻,拨出去的赈灾银两与粮食只是解了燃眉之急,但仍旧有许多百姓饿死街头,还望皇上在恩准,拨款救灾啊。”宋尚书双手立于胸前,朝着端坐于龙椅之上的皇上恭敬地鞠了一躬说道。
今年雨水较多,南方又是多雨之地,竟是发展成了水害,而拨出去的赈灾银两与粮食多不胜数,竟是只解了燃眉之急,这其中的话中有话,让高坐于上的皇上怎么会听不出来。
“皇上,这赈灾之物已是全部发放到各省各县,再者统一发放到灾民手中,老臣以为,宋尚书此言定然是以偏概全,想来是这些灾民一时起了利益之心,贪得无厌,才会说那么多的赈灾之物竟是只解了燃眉之急。”说的话是李然丞相。
“李丞相,难道你就没有看到这皇城城外这几日涌来的灾民吗?若是真的这些物资全都发放到每一个灾民手中,那么城外,沿着上京到南方的一路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尸骨呢?”宋尚书闻言,当下十分的气愤,言语间满是悲哀,为饿死的灾民,为受苦的百姓。
“豪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一声悲凉的惊呼,响彻在大殿之上,宋尚书一脸的哀叹,目光却是愤然的望向李然李丞相。
“宋尚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这救灾银两与粮食于本丞相有什么关系吗?”李然李丞相闻言,面上大怒,伸手直指宋尚书。
“下官不敢,只是这救灾银两粮食都是由李丞相负责的,这么多的银两与粮食都去赈灾了,可是仍旧不见灾民减少,下官实在不解为何!”尽管面对李然是丞相一职,但是宋尚书却丝毫没有卑躬屈膝之意,而是挺直了腰背,与李然当面质问起来。
“你!宋青松,你莫要欺人太甚,本丞相……”
“好了好了!”一声威严,震怒、
原本还在争执的李然李丞相与宋青松宋尚书俱是噤了声,而下方站着的众人全都战战兢兢的低下了头。
“这大殿之上,岂是你们肆意争执的地方!”高坐于上的皇上显然是有些薄怒了。
虽然他知道,自古贪官污吏一直都存在着,想要彻底的拔除,几乎不可能,但是今年水灾泛滥,民间百姓民不聊生,这赈灾的银两与粮食拨下去根本不再少数,可是难免会有不起异心之人,环环克扣下来,真正到达灾民手中的定然是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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