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吼着古苏岩,两人一个哭,一个哄,全然忘记了,今夜的事儿,到底是谁的错了。
原本古苏岩想要好好教训阿肆一顿,可是却被她给吼住了,完全晕了方向,一个劲的认错。
直到阿肆与古苏岩回到了将军府,阿肆依旧一脸怒意,气哼哼的走进了自己的院落,将古苏岩拒之门外。看着阿肆摔门的那一刻,古苏岩只觉得无奈,只是心中却又有些欣慰,像是原本那个蛮不讲理的落儿又回来了。
他无需她逞强一世,坚韧非常,只愿她能够肆意潇洒,幸福健康便好。
阿肆走进房中,一颗心这才松了下来,她并不是害怕古苏岩会责骂她,甚至惩罚她,天知道在她看到古苏岩运足内力向自己这般飞身而来的时候,她的一颗心有多么的害怕,她害怕下一刻他会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或者是,毒入内脏。
一路上,尽管她骄横无理,可是她却真真切切的悬着一颗心,时刻注意着古苏岩。好在,他没事。
月夜清明,树上是不是传来几声知了的叫声,窗外似乎还有一些蛐蛐蝈蝈的,像是演奏着午夜交响乐。这个夜晚,又有多少人,伴着虫鸣凉风歇下,进入睡梦之中,又有多少人,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着。
几日光景,转瞬即逝,阿肆每日除了呆在院落中练剑,便是陪着古驰前去操练场。
起初,古驰怎么也不同意阿肆去操练场,那里都是男子,习武练功,排演兵阵之地,岂是她一个女孩子家能去的地方,况且夏日里,阳光毒辣,怕她身子还未痊愈,更是不敢有任何的闪失。
只是阿肆哪里会依着古驰,乖乖的呆在将军府。手上的纱布已是拆了,夏日闷热,若是成日里捂着,更是容易溃烂,现已经结了疤。而身上的伤早已经好了,这些日子,每日食补药补,阿肆生生胖了一圈,那脸恨不得让人狠狠地捏上一把。
“爹,我保证,我不会捣乱的。”阿肆这日已经不知道哀求了古驰多少次了,竟是还拦住了他去操练场,看来若是古驰不准的话,只怕这操练场谁也去不成了。
“胡闹!你一个女孩子家,哪里去得,都是男子,岂不是不方便!还有你的伤,都为痊愈,更是不可!”古驰一声呵斥,言辞间满是正色。
阿肆可不会轻易地上当,以为她是吓大的,“谁说女子不能够去的,还有女子能够上战场杀敌的呢,甚至还有统帅三军的女将军呢,我为何就去不得了?”
古驰闻言,却是皱了皱双眉,只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子,羌国的女将军。
他与她只有一面之缘,那倒是个用兵如神的女子,即便是他亲自指挥战场,怕是也难以全身而退,几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只可惜啊,一年前,他听闻羌国内乱,如今的羌国国主过去了前国主的王位,那个女将军也是死在了那场内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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