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不舒服吗?”春兰闻言,当即有些紧张,四下了看了看阿肆,却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阿肆见春兰一脸着急的神色,当下便笑了笑,道:“没事,就是想要询问郎中点事情,去吧。”
春兰带着半信半疑的眼神,点了点头,只是,临走前,还不忘再三的嘱咐道:“小姐,你可别趁机溜掉,我快去快回,你呆在房间里,哪也不准去,知道了吗?”
“好好好。”阿肆忙不迭的点头,摆手让春兰快些去。
袭击她的人,从武功上来看,几乎看不出端倪,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绝对不是一般的山贼土匪,更不会是职业的杀手,因为他们身上的气息,根本就不会是亡命之徒有的那种杀伐果断。且她中的毒,也是十分常见的毒罢了,根本就无从下手,探知到底想要杀她的人是谁。
春兰果真是十分的速度,还不到半个时辰,便将郎中给请来了。
彼时阿肆正无聊的坐在矮塌之上,吃着那并不怎么冰的葡萄提子,看到郎中来了,嫣然一笑,心中竟是瞬间大好,“春兰,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
春兰见阿肆这般吩咐,原本还不想走的,可是在看到她的眼神的时候,点了点头,道:“是。”转身,便走了出去。
四下里无人,阿肆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奚言,依旧是那张平凡的不能够在平凡的脸,她倒是起了想要揭开那张人皮面具的心了。
奚言就站在阿肆的对面,看着她眼底闪过的一丝狭促,不禁笑了笑,道:“你把我喊来,就只是为了看我?还是说,你觉得这张面具太丑了,所以想要揭下来?”
这原本阿肆狡黠笑意渐渐的深了,可谁能够想到,奚言竟是一语中的,猜中了她心中所想,瞬间神色垮下,扁了扁嘴,道:“真是无趣,你怎么每次都能够猜中我心中想的呢?难道你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读心术?”阿肆眨了眨眼睛,想要将奚言看透,但看来看去,她也并未看出一丝的端倪。
“若我有那般神通本领,哪里还会做一个小小的郎中,只怕,这天下之事尽数掌握在我的手中了,为人算命卦象,定然财可敌国。”奚言在阿肆的面对坐了下来,听着她的话,不禁玩笑道。
阿肆闻言,嘴角勾起,面色凝重,似是深思熟虑了一番,道:“那也是,若真是如此,那人生岂不是太过无聊了,看透了每个人的心思,定然也是活不长久的。”
奚言倒是没有想到阿肆会说出这番话来,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她向来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也就是你,才会这般想,若真有读心术,只怕世间之人,无不向往之,势必成为天下之人的招揽。”
“是吗?可我觉得才不是呢,只怕等不到别人来招揽,自己便自尽了。”阿肆讪讪的说道,随手扔了一粒葡萄,送进了口中。
“自尽?倒是个新鲜的说法。”奚言微微挑眉,竟是有些不懂。
“难道不是吗?所有人的心思你都明了,偏生人之天性善嫉善妒,每日活在伪装的面孔下,岂不是比死更加的难过,还不若一死百了。”
奚言看向阿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