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肆一脸桀骜不驯的模样,不知为何,萧泽宇便觉得心口那股无名之火越发的高涨起来,灼烧着他。
阿肆却是面色淡漠,似乎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是,面对面前之人的无动于衷,萧泽宇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竟是觉得空落落的,只是一瞬,快到连他自己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而一旁的阿肆却恍若未闻萧泽宇那满身浓烈的怒火,心中更是欢喜,“我就是喜欢你恼怒我,却又对付不了我。”阿肆心中腹诽,嘴角的那抹笑意更是刺得萧泽宇怒火更甚。
“古落儿,你最好别跟本王耍花招,如今羽情没事最好,可是她受的这两剑,本王总会向你讨来!”这里是佛家清静之地,萧泽宇不愿让这里染上血腥,但他绝对不会放过她,他要她为此付出代价。
阿肆倒是觉得好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呵……萧泽宇,且不说我是不是伤她的幕后黑手,单单就你的话,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有什么资格,为她向我讨回这两剑。”
目光如炬,丝毫不曾闪躲的望向萧泽宇,除了不屑便是嘲讽,更是可笑,荒诞至极的讥讽。
“萧泽宇,凭你,现在没有任何资格来向我讨回什么,反而是你,欠我的。”那一声清淡的言语,从阿肆的口中溢出,末了,勾了勾嘴角,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落儿,真的不是你吗?”古羽情躺在床上,面上十分苍白,想来应该是方才失血过多引起的,此刻连说话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是啊,这一场暗杀,看似与她无关,可是那些死士对她的态度,还有刻意留下的几句话,无疑让她陷入了被怀疑的境地。
不能够伤了她,只要古羽情的命。到底最后操控之人是谁,为何要在萧泽宇出现的时候,刻意留下这句话之后,才纷纷逃离开。
阿肆看向古羽情,那双眸子中满是审判。如今古羽情是皇宫之中的贵妃娘娘,皇后被幽禁,宫中早有传闻,皇上要废后立古羽情为后,是否那群死士是李家派来的?还有那日晚间古驰在路上遇到的暗杀,也是否是李然的报复呢?只是,难道李然真的要兵行险招吗?
不知为何,阿肆总觉得事情不会这般的简单,至少,李然那老奸巨猾的家伙,应当是不会这般愚蠢的,那么,还有谁呢?萧泽宇虽因为自己与古家有隔阂,但也不至于派死士去暗杀古驰,见他如今这般着急古羽情的模样,定然不会是他派来暗杀她的。
思来想去,阿肆竟是没有想到任何一个人有这个嫌疑,这个人到底是谁,竟能够藏的如此之深。
“落儿,那刺客为何说不能够伤了你?难道你真的与那幕后凶手所识,所以他才会命令他的手下对你手下留情吗?”见阿肆未曾言语,躺在那里的古羽情似是有些激动,想要起身,急切的想要询问阿肆,这一动,竟是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她有重新摔倒在了床榻之上。
“娘娘。”
“羽情。”听见古羽情的动静,一旁的晓梦和萧泽宇俱是一惊,急忙上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