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肆从梦境之中惊醒,只觉得整个身子十分的疲惫。
一旁的春兰听见这边的动静,便立即走了过来,便看见阿肆醒了,心中大喜,“小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肆定定的看着面前的春兰,有那么一瞬间竟是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思绪与身体相剥离,直到几个喘息之后,她才发现,原来她竟是已经回到了将军府了,这里是她的房间。
可是,她明明记得她不是去赴了萧泽宇的约吗?之后呢?明明是夜晚,可是现在不是白日吗?
阿肆拧紧了双眉,脑海之中的思绪十分的烦乱,似是有什么想不起来了,她拼命的想要记起,但似乎她越是想记起来,脑袋便越发的疼痛起来,“啊……”一声轻微的呻吟从阿肆的口中溢出。
春兰见状,着实有些慌了,她从未见过阿肆这般,急忙扶住阿肆,焦急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着阿肆似乎十分的痛苦,春兰顿时慌神了,她想到了要去找大夫,可是留下小姐一个人,她又有些不放心,“小姐,你等一下,我去找大夫,你先忍一下。”
阿肆抱着自己的头,只觉得头痛剧烈,下一刻,她嘶吼了一声,便又倒在了床上,昏死了过去。
“小姐!”春兰惊叫着阿肆,却没有得到她丝毫的回应。
阿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此时春兰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生怕她再有个什么。
看到阿肆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春兰心中大喜,急忙问道:“小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春兰,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了?”阿肆有些记不起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脑海中诸多疑惑。
春兰看着阿肆拧紧的双眉,依旧有些担心,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何事,昨日里抱着小姐回来的那个男子是谁,这些春兰也是诸多疑惑,可是她却还是将她知道的告诉了阿肆,“小姐,这里是将军府,你的房间,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昏睡了一天一夜?”阿肆的印象中似乎她确实回来了,但她不知道她是如何回来的,她见过了萧泽宇之后发生的事情,她似乎都没有了印象。
“嗯,昨日里有个陌生的男子,将小姐你送了回来,他让我退下,我见他对小姐十分照顾,且他说我在这里会打扰他为小姐疗伤,所以我便离开了,后来半夜里我又过来看了看,发现那个男子并未离开,只是坐在小姐的身旁,盯着小姐,直到今天清晨,我进来的时候,却发现他不知何时离开了,而小姐你依旧在昏睡,清晨的时候醒来了一次,可是小姐你就抱着头,像是发狂了似得,后来请了郎中,郎中说小姐你似乎是太过于疲惫,这才身子不适,左右也查不出什么病来,说是待小姐醒来,再看看情况。”
听着春兰的解释,阿肆并未有任何的印象。只是,那个陌生的男子……
阿肆梦中似乎梦到了奚言,他抱着自己,动作轻柔,他安抚着自己那颗无处安放的心,难道,这不是梦,真的是他?可是之前呢?她为何会昏迷?她见到了萧泽宇之后发生了什么?
她隐隐记得萧泽宇似乎在用夏竹等人威胁自己,她一时气恼,便与他打了起来,之后呢?为何她竟是丝毫都想不起来了?脑海中有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扰乱着她,折磨着她。
春兰见阿肆十分痛苦的抱着头,心中大惊,“小姐,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