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酒水,很快便见了底,阿肆又是往自己的杯盏中倒了一杯,却是发现只有廖剩无几的几滴了,不禁晃了晃酒壶,发现只一会儿,这壶酒水便喝光了,当真是不经喝啊。
抬手间就要去拎起零一壶,只是,就在阿肆的手快要碰到酒壶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只手,拦去了她的动作。紧接着,便感觉到一个人影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丝毫不曾客气的坐了下来,这样的举动让阿肆不禁皱了眉头来。
抬眸望向对面,却是萧启阳,正拎着只剩一壶酒水的酒壶欲要往杯盏中倒,阿肆面上微有不悦,一把夺了过来,道:“要喝自己买去,堂堂端亲王爷难道还差这一壶酒水的钱。”说罢,一边往自己的杯盏中倒酒,一边又挖苦道,“再说了,这里是我做的位子,我可没有邀请端亲王爷你坐过来,莫要如此自来熟。”
萧启阳知晓她这是在怨自己,只是看着她赌气的模样,倒着实好笑,他很少见过她这般模样,也知道她的为人,想来之前她寻自己帮忙,自己未曾答应,看来,这个心结她怕是要记很久了。
“你总说我十分小气,可是今日看来,你倒是将我那一套学了去,怎得,一壶酒都不舍得了?再说了,只你一个人女子,还点两壶酒,莫不是知晓我要来?”萧启阳倒是个脸皮厚的,丝毫不曾因着阿肆的话而觉得尴尬,反倒是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阿肆见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着实是气恼了,“这我愿意,想不到端亲王爷如此游手好闲,今日竟是管起这般小事来了,当真是哥好王爷。”
即便是在厚的脸皮,也是经不住阿肆这明里暗里的挖苦讽刺,便道:“唉,古人诚不欺我也,当真是唯那谁与那谁难养也啊。”说罢,还不禁仰天重重叹息了一声。
“唉,你这半夜里不好好的呆在将军府,难道不怕在被抓到皇宫的天牢中去?”萧启阳夹起一筷子的卤牛肉,便放进了嘴里,吃的十分香,“你说你一个女子,不好好的呆在闺院中绣绣花,弹弹琴,这又是何苦呢?”
“倘若端亲王爷愿意,又何苦我来操这份心呢,总归是未曾殃及到王爷你的城池,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阿肆白了萧启阳一样,借着酒意,言语间倒也是丝毫不曾有半分的退让。
“唉,罢了罢了,我便是知道的,来了便是一顿羞辱,可偏就我这个贱。性子,要来挨你这顿数落。”萧启阳又是叹了一口气,且又夹了一筷子的卤牛肉,塞了一大口,嚼得十分香。
阿肆看了看他,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可是奈何现在正在与他赌气,更是不愿拉下脸来询问他。
二人便这般相对无言的坐着,一个只顾喝酒,一个只顾吃肉。不多会儿,这酒壶见了底,盘子也清了。
“你还我牛肉!”阿肆瞪了萧启阳一样,心中更是将他里里外外大骂了一通,怎么可以这般无耻!
“酒家,再上一碟卤牛肉,两壶酒。”萧启阳无奈摇了摇头,朝着柜台那边的酒家喊道。
“好嘞——”酒家应和了一声,便转身去忙活了,这二人又是没有的话。
“你就真要这一晚上都拿着这样冷脸对我?”萧启阳许是有些憋不住话了,看向阿肆,言语中着实是无奈。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