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解法……子母蛊,母蛊控制子蛊,若是养在人的身上,若除子蛊,需下蛊之人以母蛊引之,辅之以双生花。只是,需得母蛊之意愿,若寄养在人体之中的母蛊,则需寄养之人心甘情愿,以躯体之中的母蛊相诱引,若非不然,子蛊反噬,无力回天。
看着古籍上所记载的,阿肆不禁皱紧了眉头。姚御医接过来一看,这原本的欣喜也被染上了一抹愁容。看来,此事绝非易事,那苏云锦不知是受了谁的命令,才会将母蛊寄养在自己的身上,她若是放过萧景旭,只怕自己也活不成了,所以,到底能不能够解了萧景旭身上的子蛊,还是要看苏云锦了。
只是,即便是用母蛊将子蛊引出,还需得以双生花以媒介,可是这双生花实在是罕见,又该去何处寻呢?
姚御医依旧是一筹莫展,而阿肆亦是如此,“姚御医可曾听闻这双生花?”
在阿肆的印象中,似乎隐隐有些记忆,那是在羌国的时候,戎睿曾告诉过她,蛊虫对于中原大地来说便是巫蛊之术,他们总以为巫术便是邪术,所以十分憎恨会巫蛊之术的羌国人民,更痛恨那些蛊师。说是蛊师能够控制人的思想,让鲜活的人变成如同傀儡的存在,只是他们不知,这只是蛊虫的作用罢了。
而蛊虫之中有一名为子母蛊的蛊虫,最是能够控制人的心智,可是再后来,戎睿便从未讲过有关蛊虫的事情,所以她对这些所闻所见都十分少,如今却像是打开了记忆的牢笼一般,想了起来。
“双生花?双生花……”阿肆在口中轻轻的呢喃着,总觉得她似乎在哪里见过双生花,只是任凭她怎么想,放佛那段记忆被抹去了一般,渐渐的,她只觉得脑海之中好像有一把重锤,在捶击着她的脑海,十分痛苦。
春兰最先注意到了阿肆的不对劲,急忙走到一旁,扶着阿肆,紧张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阿肆抱着头,低垂着,口中传来的轻轻的呓语,让众人一惊,“小姐?”
“让三小姐坐下来,老夫为她看看。”春兰闻言,急忙扶着阿肆坐了下来。
姚御医伸手为阿肆把着脉,只觉得她脉象紊乱,内心有些不稳,可是除此之外并未其他不妥,心想,或许是近日来太过于疲乏所致,“三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脉象有些乱,许是过度疲乏所致,老夫为三小姐开点安神的药方。”
尽管姚御医说是没事,可是春兰还是有些不放心,看了看阿肆,又看向姚御医问道:“当真吗?姚御医,可是小姐似乎很是痛苦。”
这痛意来得快,去得也快,知晓片刻,阿肆便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坐在那里,皱紧眉头,有些烦乱。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了,每当这个时候,心口的地方似乎空了一块,一直在大口大口的往外流着血,即便是她强行想要将这种感觉压下来,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春兰,我没事。”这种情况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阿肆很清楚这样的感觉,她总觉得这种感觉就像是记忆力有什么被抹去了,她想要努力的去回忆,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想不起任何来。
起初,她以为这样的疼痛是来自古落儿的记忆,可是她却隐隐觉得这段记忆是属于她的,里面的人不是古落儿,每每痛到无法呼吸,她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