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背对着左统领,神色间满是凝重,此时的她着实是有些踌躇的,对于她心中的疑惑,仅仅只是她凭空的猜测罢了,只因为萧启阳的一句话,她或许会不会想的太多了?若当真是她想的太多了,她如今这般唐突的向左统领说出这番猜疑,只怕届时会弄巧成拙啊。
现在的天诚国已然是经不起任何的波折了,若当真是她猜错了。阿肆陷入了两难的抉择,而左统领见阿肆迟迟不曾言语,不禁出声询问道:“三小姐,可是有何话不便直说?”
左统领看着阿肆久不言语,神色间一直在纠结着什么,心中似乎是知晓了这接下来的话或许是有些难以启齿的,便出言道。
阿肆闻言,转身望向左统领,只一瞬间,她便下定了决心,如今的将军府太过于被动,而她决不能够再让自己在乎的人陷入这般被动的境地。
一旁的左统领亦是意识到了阿肆在那一瞬间的坚定神色,此刻的他正色以待。阿肆默默呼出一口气,道:“左统领,你作为禁卫军的统领只怕也是有了许多年头了是不是?我曾听闻,你的父亲也曾任职过皇宫禁卫军的统领,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有与你在闲暇之余谈及皇宫中的事宜?”
左统领不知阿肆为何这般问,但他想,三小姐能够问出此话,想来必然是深有其意,“家父确实曾是禁卫军的统领,只是不知三小姐想要问什么?三小姐大可直言,左某不才,但想来能够让三小姐如此左右为难之事,怕是并非小事,三小姐若是信任在下的话,倒是可以言明,左某若是知晓的,一定会告诉三小姐。”
听着左统领这话,阿肆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似乎在思及他话语中的真诚,四目相对,左统领丝毫不曾有任何的掩饰或是慌张,阿肆心中也明白,有些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道理她是懂得,思及此,阿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释怀的笑意,道:“既然左统领如此说了,那么我也不想有何隐瞒。”
“左统领的父亲可曾与左统领谈及这皇宫的秘闻,有关于先帝之时的事情。”阿肆问的十分直白,当真如她所说,没有丝毫的隐瞒。
而一旁的左统领闻言,双目一怔,他倒是没有想到,三小姐竟是会对皇宫之中的秘闻有所兴趣,而让他更加诧异的便是,他与她只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却能够让三小姐如此的信任,更是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
“三小姐为何要问这些?”左统领道。
“有些事,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觉得或许会与昔日之事有所牵连,那幕后之人我们尚不知晓到底是何人,能够有如此野心之人,我想,会不会是皇宫中的人,亦或是,萧家的其他人?”阿肆轻声的言语道,她望向左统领,眼底流转的余光带着一种让左统领读不懂的情绪。
左统领看向阿肆,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可是哪里没有任何的慌乱,只有一种令他读不懂的思绪,夹杂着些许的晦暗不明,“三小姐,是否听闻过什么?”
阿肆见左统领一脸的无奈,便知晓,他定然是知道些什么的,于是她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轻轻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