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望向萧启阳,只见他冷着一张脸,好像自己欠了他十两银子似得,若是此时她寻他说话,只怕也是自讨无趣,所幸便闭了嘴,自顾自的朝着那两峰山的方向走去。
这两峰山出了城,还要在向南行三十多里地,因着在将军府耽搁了半会儿,出了城还未走上十里地,便已是晌午了,阿肆便与萧启阳下了马,在山边休息了会儿。这骑马行了这般久,方圆十里竟是没有一户人家,幸好出门时带了些干粮,就着水,便吃了起来。
原本阿肆还以为萧启阳会有所抱怨,可是见他却是吃得十分香,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你看我作甚?”许是阿肆的目光太过于明目张胆,亦或是萧启阳太过于敏锐,偏过头来,望向阿肆,见她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不解的问道。
阿肆笑了笑,道:“还以为你会吃不惯,只是没想到,你竟是不挑食,果然是个乖宝宝啊。”
听着阿肆这句话,萧启阳刚要咽下嘴里的干粮,却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动作了,生生的卡在了喉间,乖宝宝?这么恶心的话,她竟是也敢说出口?
萧启阳只愣怔了片刻,下一秒便恨恨的瞪了一眼阿肆,转过身去,再不看她。他发现,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麻烦,更是一个奇葩,与她呆得久了,只怕他这心脏是受不了了,还是趁早早些去了两山谷,回来之后便各分东西吧,不然这成日里被她这惊世骇俗的话给吓得,定然是要少活几年了。
看着萧启阳背对着自己,阿肆嘴角撇了撇,当真是个小气鬼,不禁说。
简单的吃了些干粮,阿肆便与萧启阳不再耽搁了,朝着两峰山疾驰而去。若是耽搁下去,到了天黑,只怕更是难进那山谷之中。
两峰山,山峰相连,此起彼伏,远远相望,笼在云中的山峰处,平添了几分隐世遁俗之意,可是谁能够想到,就是这种看似似有神仙居住的地方,竟是危机重重,百年来,竟是无人敢上前靠近。
阿肆与萧启阳相视一望,拍打着马屁股,便朝着那处山脚下疾驰而去,此时时辰尚早,若是入了夜,只怕危险更多,“就是这里了。”
二人勒住了马,停在了山脚下,只是这山峰竟是十分陡峭,哪里有什么入口处,若是想要进得两山峰之间的山谷中,竟是不得其门而入。
萧启阳抬头望了望,几近乎垂直的峭壁,像是一把巨大无比且有尘封久远的宝剑,从云霄之中直插入大地,顿有一种威严与震慑之感。
“先分头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入口。”
阿肆与萧启阳围绕着两峰山,开始寻找入口。这山峰相连,就如同两把巨大无比的宝剑,若是攀爬,只怕还未到半山腰,便已是筋疲力尽,且山壁太过于陡峭,稍有不慎,只怕会摔得粉身碎骨。他们二人没有丝毫的倚仗,断然不可贸然前行的,只得寻找那隐晦闭塞的道路来,进到山林之中。
这两峰山远远地望去便已是觉得地域十分宽阔,这会儿阿肆与萧启阳绕着山脚下走上一圈,只怕这走上一天也不能够将这两峰山给转上一圈。
这会儿天色尚早,阿肆只期盼着能够早些寻到入口,进到山谷之中。
萧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