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过去了,阿肆和萧启阳简单的休息了一会儿,阿肆便朝着一旁的树林中走去,萧启阳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片刻之后,便看见阿肆怀中抱来了一堆的树枝,萧启阳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这是做什么?还要烧?”
阿肆将那捆树枝放在了山壁前,将长剑拿了出来。
这把剑,锋利无比,当初古驰将这把剑赠予阿肆,以当作她的武器,当初只一眼,阿肆便知晓这剑并非凡品,削铁如泥,坚韧无比,她倒是想要试一试,这若是砍山壁,是不是可以呢?
思及此,阿肆便挥剑而下,照着那山壁便砍了去,“铮——噔——”
只听得一声剑鸣,那剑与山壁碰触出来的响声格外的有些刺耳,阿肆举剑细细的看了看,这剑刃上竟是丝毫没有被山石所磕到任何的锯痕,阿肆也不嫌弃累,便一下一下的朝着那山石砍下去。
也不见得那山壁之上的石头被砍落,也不见得那剑被砍坏了。
萧启阳见阿肆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似是真的要用剑将那山石劈开,可那架势,那气势却又不像是,着实有些奇怪,便问道:“你在做什么?这样能够砍出一条路来?”
阿肆闻言,偏过头来,望向萧启阳,轻轻摇了摇头,道:“不会。”说罢,手中的动作不停,依旧自顾自的砍着。过了片刻,许是砍得累了,阿肆便将那些树枝点燃,趁着今日的风向大好,尘烟纷纷朝着山壁处吹去,她便坐到了一旁歇息下来。
“你说方才那个怪人住在谷中的哪里呢?”阿肆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话,一句让萧启阳也不知道该如何的问题,若是他知晓,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等着。
阿肆似乎也并不觉得萧启阳知道答案,自顾自的说道:“想来应当是离这里不远的,方才那些藤蔓围攻我们的时候,那个怪人并未出现,可是我们一用火烧,那怪人立即走来了,应当是原本以为那些藤蔓是能够阻止得了我们的,可是谁知道却是被我们放了一把火少了。这样想来,我方才用剑砍的话,他也应当是能够听得见的,是不是?”偏过头来,望向萧启阳。
萧启阳见状,倒是不知道她为何这般问,只是依旧冷静的说道:“不知晓,但你说的也不道理,应该是不远吧。”
得到了萧启阳的回答,阿肆嘴角又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来,只是那笑里满是算计的阴谋,笑得让萧启阳心中一颤,她这脑袋里又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整个下午,阿肆显得很是清闲,而一旁的萧启阳依旧在研究着那山壁,看看是否有机关可是打开通往里面的道路,可是依旧是未果。
阿肆闲来无事,便举着剑,在林中练起了剑法来。萧启阳闲来无事,便坐在一旁,看着不远处的女子练起剑法来。
只是奇怪的是,看着面前的女子的剑法,似乎并非是出自古老将军之手,也不像是古苏岩的招式,若非不是,那么她的剑法又是从何处学来的?
古落儿不会武,这并非是个秘密,对于她,萧启阳也是有所了解的,不学无术,单单对萧泽宇十分痴情,一心想要嫁给萧泽宇,可是后来如了愿,但在裕亲王府之中生活的并不快乐,而后呢?她似乎像是开窍了一般,将以前的一切毛病尽数改掉了,甚至对于萧泽宇,也是嗤之以鼻,这样的变化,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