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两个兔崽子,整日里闹腾个没完没了,我要将你们通通制成药人!”那老者气汹汹的朝着阿肆这边走来,步伐稳健,丝毫不像是一个老者该有的气息与神态,看来,是个高人。
看着那老者怒火中烧的朝着他们二人走来,阿肆与萧启阳却也并未流露出丝毫担惊受怕的模样,只是望向他,眼中没有丝毫的惧怕。
那老者向前走了几步,盯着阿肆手中的剑,满目怒火。
萧启阳坐在较远,可是目光一直都落在那个老者身上,尽管一脸怒意的冲了出来,可是萧启阳总觉得他的眼眸中却是藏着太多的算计。萧启阳注意到了那老者拢在袖中的手微微一动,心中大惊,便喊道:“古落儿,小心。”
可是,就在阿肆耳边响起了萧启阳的惊呼声之后,阿肆闻言,想要转过身来望向萧启阳,却是只觉得脑袋一晕,面前的一切都变得十分模糊,她狠狠地晃了晃脑袋,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面前的老者,可是下一秒,她却是陷入了昏暗之中。
萧启阳快速起身,便要接住倒下去的阿肆,他望向那老者,方才他手指微动,定然是他使了什么手段,他摒住了呼吸,以防着了他的道,可是耳边却是传来了老者奸诈的笑声,道:“嘿嘿,别以为你不呼吸就万事大吉了,我的本事也不知这些,哼……既然你们有心想要闯这两山谷,便应该做好了准备,随时送死的准备。”
听着那老者狠辣的话语,萧启阳渐渐的觉得自己的脑袋越发的沉重起来,他分明未曾吸入异物,为何会这样?何时,他竟是朝自己何时下了毒?
脑海中丝毫未有任何的答案,萧启阳也陷入了昏暗之中,二人双双的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便听到那老者的声音,道:“将他们抬进去。”说罢,自己则是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去,而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便走上来了两个人,说是人,可是那目光之中除却了空洞,全无感情,就像是一具傀儡一般,机械的将阿肆和萧启阳抬了起来,跟在那老者的身后,走进了谷中。除却了那树旁还留有的一对篝火,便再无他物,放佛阿肆与萧启阳从未来过一般。
新长出来的藤蔓依旧如往昔一般覆在山壁之上,挡住了山壁的缝隙,一切又陷入了寂静之中,偌大的林子中,全无声音,即便是虫鸣鸟叫,也不曾有。
夜深了,可是两山谷之中有一处,却是灯火通明。
屋内一位老者似乎在忙碌着什么,手中的动作不停,瓶瓶罐罐,叮铃当啷的声音,显得很是杂乱。
除了这位老人,还有另外两个人的身影,一男一女,俱是被绑在柱子上,全都陷入了昏迷,正是阿肆和萧启阳,方才昏倒了之后,便被那老者带进了谷中,便是由方才老者口中的药人带进来的。而那药人,便是老者方才口中要将阿肆与萧启阳变化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感情,除却了机械的执行他的命令,便再无其他的情感。
迷迷糊糊之中,阿肆闻到了一阵阵的药香味,可是其中又掺杂着许许多多不同的味道,有药香,又药臭,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令人鼻尖有些生涩,且有些不适。
阿肆只觉得鼻尖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味道,眉头轻蹙,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