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竟是与自己比他最擅长之事,且是她最不擅长之事。到底是想赢还是抱着必输的态度?着实让鬼医有些看不透,这个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阿肆望着鬼医一脸不解的神情,没有任何的言语,面无表情,更是让鬼医捉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不管这个丫头打着什么样的鬼主意,他都不会让她得逞的。
这里离京城有三十里地的距离,不知道如今萧启阳到了哪里,是否安全的进到了京城中。夜间,阿肆坐在二楼的台阶上,望着天上的星空,星棋布满夜幕,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悠闲。整个下午,阿肆都没有任何的动静,鬼医却也未曾动作,若是按着鬼医的手段,只怕不出片刻,便能够立刻见输赢,但奇怪的是,他见阿肆未曾有动静,便也不动。因着他也想要弄清楚,这个丫头到底再耍什么花招。
夜深了,可是阿肆一整个下午都不曾动作,就像是已经忘记了要和鬼医打赌这件事情了。“看来这个丫头是打算夜间搞偷袭了,呵呵,还以为她当真是放弃了,还真是小看了她呢。”
鬼医躺在床上,房门处已经是撒了药粉,只要她进到这屋中来,必然会沾到毒粉,嘿嘿,鬼丫头,怕是这次输的心服口服了吧。鬼医笑着想到,这心中已然认为,阿肆白日里不行动,只是想要等到晚上的时候,在偷袭,所以他便守株待兔,等在这里,只等着阿肆自投罗网。
夜深人静,月光皎洁,洒落在两山谷之中,幽静的山谷之中,清风徐徐。
睡着了的鬼医只觉得一股香气钻进了自己的鼻中,慢慢的,原本还在睡梦中的鬼医却是坐直了身子,鼻尖嗅了嗅,这香味,似乎是从外面钻进来的。
鬼医睁开眼睛,望了望这屋中,倒是也奇怪,这都已经很晚了,可是这个鬼丫头却还没有动作,难道当真是忘记了不成?只是,这香味又是从何处而来的?好香啊。
顺着香味,鬼医慢慢的起身,朝着那香味传来的地方寻去。“吱呀——”房门被打了开来,外面很是安静,月光投射在院子外,隐隐的,有一道身影坐在院落之中,面前是一堆篝火,手中似乎在挑弄着什么。
鬼医悄悄的来到了一旁,猛地用鼻子嗅了嗅,“好香啊,丫头,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香?”鬼医指着阿肆面前的篝火,一脸笑意的问道。
阿肆也不回答,只是坐在一旁,时不时的挑弄着面前的篝火,神色淡淡,不想理会一旁的鬼医。
见阿肆不说话,鬼医便寻了一处,坐了下来,神色讪讪,道:“鬼丫头,怎得?当真是不打算理会我这个师傅了?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与为师打赌是必输的结果,所以在这里想着怎么才会让为师中毒?”
鬼医一边望着面前篝火中的那个不知为何物的美味,一边时不时的看向阿肆,闻着这香味,已然是垂涎欲滴了,只是,见阿肆还是不曾言语任何,便有些着急了,道:“丫头?丫头,你看看你,怎得这般小气呢,为师堂堂鬼医,这毒术自然是了得了,你若当真想赢,当初便应该寻一个为师不擅长的相比试比试,现在岂不是自找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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