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清的手已经在颤抖了,可是她还是咬紧了牙关,一点一点,慢慢的,轻轻的。
“大夫,好了。”碧清在站起身来的时候,整个额间满是汗水,她生怕眼泪或是汗水滴落在阿肆的伤口上,只能够隐忍着泪水,不让它落下,去除一点之后便要擦拭额间的汗,这一放松下来,又满是汗水。
大夫走进,整个背上,屁股,一片血肉模糊。他不知道,到底是犯了什么样的错,一个王妃竟是被打成这般的模样,只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这帝王家的家事,他自然是不能够多家追问的。
金创药,因为伤及了筋骨,他还要给她正骨。
“过来,扶着,莫要让她乱动,你,抓紧这一处的纱布,不要乱动。”大夫吩咐着屋中的婢女,齐齐的过来帮忙,不然只靠他一个人的话,既不方便也不能够保证这裕亲王妃不乱动,这正骨一事可是不能够马虎的。
“啊!”金创药撒下去的时候,阿肆只觉得整个后背如同火烧一般,她拼命的想要躲开那灼伤感,只是,如影随形。
“抓紧。”
骨头移了位,正骨更是疼痛,仿佛将你的骨头拆开重组一般,“啊!”
南苑的主卧里,传出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仅仅只有一声,但是,却是撼动着人的心,为之颤抖。
“呼……”一行人,在完整的给阿肆涂上金创药,在正了骨之后,已是浑身无力。
“大夫,我家小姐现在?”碧清还是有些担心,大夫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并未将病情告知,她有些担忧。
“我现在要为她在把一次脉,看看。”对于阿肆,不是别人,这是裕亲王妃,若是稍有差池,他的人头,定然是不保的,尽管不知为何裕亲王为何没有出现。
大夫执起阿肆的手,复又把了一次脉,与方才的脉象无二,凌乱无章,时而激猛,时而弱到几乎不可闻。
轻轻的摇了摇头,一旁的碧清见着大夫神色间的凝重,心中更是大惊。看见大夫将阿肆的手臂收了起来,慢慢的站起身来,于是急忙问道:“大夫,小姐怎么样了?大夫?”
“王妃娘娘的脉象十分的不稳,紊乱无章,恐怕……”
“恐怕,什么?”
“老夫在为她针灸一次,我现在开一剂药方,你们先去抓药,然后五碗熬制成一碗,带我针灸之后,喂她服下。”大夫坐在一旁,铺开宣纸,开了一幅药方,交给了春兰,春兰点了点头,便立即转身除了房门。
“我现在要为她针灸,准备火烛。”脉象紊乱,时而激猛,继而微弱,只是,第二次比之第一次的脉象更是弱了一些,只怕,这裕亲王妃有轻生的念头啊。
碧清一直在身旁紧紧地盯着,一刻也不敢眨眼,生怕漏过了什么。直到大夫施完了针,这才问道,“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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