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不曾想到,陆行之竟是会有如此的魄力,在王大壮的口中,他只是个文弱书生,他不必像是士兵那般,每日在操练场上挥洒着汗水,更不用上战场杀敌,他是一个军师,也是整个军营之中唯一没有半点武力之人。
原先站在门外的那两个士兵便是保护他,原本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且最是娇贵,每每有个什么苦力活,他必然是第一个叫苦喊累,可是今日,却着实是让阿肆有些诧异了。
看着陆行之头也不回,一脸坚定地朝着营帐外走去,阿肆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这个文弱书生也有这般血性的时候,可是,转瞬之间,却是让阿肆有些懊恼自己,方才会有这种错觉。
她看着走到一旁的陆行之,原本以为他这般的坚定,这般的勇气着实是让她有些佩服,可是在他途径她的身旁的时候,交错的那一瞬间,阿肆却是隐隐的听到了陆行之的抱怨声,道:“这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果真,古人欺我也。”
阿肆听着陆行之的无奈之语,原本倒是有些钦佩之情,陡然间转瞬即逝,她望向他,只觉得竟是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着实也是有些少见啊。
陆行之出了营帐,只余下了阿肆和古苏岩二人,营帐之中,除了寂静,再无其他,隐隐的,阿肆能够感觉得到来自古苏岩的寒意在越发的减弱,而他原本怒火中烧的模样,此时也是十分的安静。
“落儿,我当真是错了吗?”过了很久很久,久到阿肆以为古苏岩不会再说话了,可是他却偏过头来,看向阿肆,言语之中更多的便是无奈,是一种挫败感,还有一种淡淡的悲凉之感。
阿肆闻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是吗?可他哪里有错?错的不过是时间,不过是地点,未能够在对的时间里遇到那个对的人,这到底该说谁的错呢?不过是天意弄人罢了。
她偏过头里,看向古苏岩,与他四目相对,下一刻,便是有些后悔了,或许,她不应该来看这一场戏,也不应该不去制止古苏岩,因为此时的他,除了满身的晦暗之气,便再也其他。
“哥,陆行之现在正在外面受罚,难道你不去看一看?毕竟……”尽管阿肆对陆行之并无太大的好感,可她也不忍心让一个文弱书生来受这等的处罚,所以她想着,若是能够让古苏岩开了口,即便是陆行之再怎么坚持,那些士兵只怕也是要看古苏岩的面子的,至少不会让他手太多的苦痛。
古苏岩闻言,看向阿肆,听着外面的动静,却并未说话,转身,而是坐在了一旁,陷入了沉思,他当真是做错了吗?所以全军上下才会让陆行之与他一同交谈,便是想要开导开导他,让他明白,国家国家,先有国后成家,即便是心中再怎么喜爱,再怎么不舍,大丈夫,也要有所得有所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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