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宿在矮榻上,与我做伴,这夜里凉,你若是病了,谁来照顾我?”阿肆看着碧清,说道。
“嗯。好。”两个人,夜里相视一笑,温温暖暖。
只是,重新躺在床上,阿肆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没有忘记,睡梦中那般真实的感觉,是戎睿,是戎睿入了她的梦,还是她的梦中衍生除了戎睿。
“戎睿,阿肆想你了,阿肆真的,真的,想你了。”泪水,打湿了枕,却苦的流不进心中,涩了嘴唇。
碧清确实也是累了,躺下去不一会儿便睡着了,这几日的强打起精神,好不容易盼到阿肆醒来,她自然是放下了心来,这人一放松下来,精神自然也就松懈了。
阿肆一夜无眠,黎明的晓光初洒,顺着窗户,落了一地。
阿肆想要起身,可是却牵扯到了背上的伤,但她不甚在意,躺了这般久,身子若是在躺下去,只怕越发的懒散了。
碧清依旧睡着,极其的安稳。
穿上鞋子,轻轻的走了出去,一开门,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她似乎很久,很久没有呼吸到这般清新的空气了。
走到秋千旁,做了下来,已是深秋了,这天儿是越发的开始冷了,单薄的身子,一身简单的月牙白亵衣,只着了一件外套,三千青丝,毫不束缚,任由它落于肩旁,落于腰背。
“还有枫树干,还有枫树心;树干生妹榜,树心生妹留;这个妹榜留,古时老妈妈。枫树生妹榜,枫树生妹留……榜留和水泡,游方十二天,成双十二夜,怀十二个蛋,生十二个宝。”
浅浅的声音,淡淡的口吻,阿肆坐在秋千上,轻轻吟唱着,荡着秋千,像一只白色蝴蝶,蝶舞而起。
萧泽宇原本是打算要上朝的,可是不知道为何,他竟是走着走着,走到了南苑外,隔着一条溪水河,看到了一个身影,白衣素面。
她,好了?
不知道此时的心情到底是怎样?萧泽宇第一次感觉到这般的矛盾,既希望她不要好起来,可是当听到她生命垂危,命悬一线的时候,却是有些冲动,要去看看她。
隔着溪水,萧泽宇听的不真切,她在唱什么?这般的调调,他似是从未听过。
阿肆荡着秋千,轻哼着歌儿。
“小姐,小姐,这般冷的天儿,你怎么穿的这么少啊。”碧清一觉醒来,屋中竟是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刚要着急往外跑,却是在树荫下的秋千上看到了一抹素白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拿着大氅便走了出去。
阿肆沉浸在自己的念想当中,没有意识到碧清的靠近,只觉得一个温暖之物覆上了自己,微微偏过头来,便看见碧清站在自己的身旁。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碧清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沉沉的睡了一觉,这精神头倒是养回来了,只是,脸上的神色却是有些埋怨,“小姐,还说我呢,现在是你受伤了,这伤还未好,你就出来,秋露重,莫要着了凉,进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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