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司趁着奚言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跑出了护龙山庄,他可不愿意总是呆在这山庄之中,无聊透顶了。
于崖司而言,每每回这护龙山庄,他总是会有一种抵触感,他不愿回这个冰冷的地方,太过于压抑,总是让他时时刻刻都有一种压迫感,无力感,仿若是来自心底的抗拒,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似乎从很久很久以前便生活在这里,若是以着他这个性子,只怕早就呆不下去了,可为何,他却是能够呆在这里这般久的时间呢?直到现在,他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有些事情,连崖司都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仿佛心底有个声音,想要冲出来呐喊,可是他却不知道那个声音来自于谁,想要呐喊什么,为什么要呐喊。
崖司走在羊肠小道上,为了避免引人注意,他必须要走这样的小道,不被人发现,否则的话,若是被那群老家伙知道了,只怕又是一次无妄之灾了。
想着能够见到那个蠢女人,崖司只觉得原本有些郁闷的心也慢慢的有些愉悦了起来,似乎是从心底感到十分的开心。只是,原本还兴致十足的崖司,转瞬间却是有些神色恹恹了,不知道分别了这般久,那个蠢女人怎么样了,当初在天城国的上京时,他原本是想跟在她的身边的,至少可以保护好她,可是……奚言和荒蛮那两个家伙,竟是阻拦了他,强行将他带回了护龙山庄,真真是气煞他也。
每日里,活在那般压抑的地方,若是在不离开,他定然是要爆发的。
崖司朝着山下走去,他听闻那个蠢女人来到了这边境之地,虽说有些高兴,可是一想到这里现在的情况,他不禁又是暗自有些嫌弃那个蠢女人了,也不看看这里现在是什么地方,天诚国与羌国交战,势必会造成百姓民不聊生的局面,到那个时候,一旦战争开始,一定十分危险,她这个时候来,这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想到这里,崖司就气不打一出来,要是见到了这个蠢女人,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一番。
唉,这崖司,才真真是个别扭的人呢。
彼时,阿肆还在想法设法的从李毅的口中探知粮草被藏在了哪里,只是这李毅似乎以为有李太后的免死金牌便能够高枕无忧了,便能够没有任何的危险了,谁都拿他没有办法了,只是,碰到了她,况且还不再京城,这天高皇帝远的,她倒是要他好好的看一看,这免死金牌在她羌阿肆的面前到底有没有用。
只是,白日里想到了丰欢这个人,阿肆始终觉得,他并非想要面上如此的忠于,亦或是听从李毅的话,她看的明白,亦是清楚。
这达官显贵之间,有着一种默契,那边是将一切黑暗的,亦或是肮脏的,在明面上都做得漂漂亮亮的,比如说,在这天诚国,达官显贵之间,这床第之欢男女之间玩的腻了,竟是兴起了这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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