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抹银色的身影逐渐的朝着自己这边奔来,戎瑱的眸光之中不禁闪现过一丝心惊,原本他以为,消耗掉了这虎威将军所有的力气,那么他便能够任由他宰割了,可是现在看来,怕是他必须要他死了。只不过,思及此不禁有些为这个天诚国的大将军有些惋惜了,大好男儿郎,可惜了。
“射!”轻轻的一句话,慢慢的吐出,随之而来的是换上了一副冰冷的神情,这一次,他不能够有半分的迟疑,而他生性从来都不是优柔寡断,左顾右盼的,对于隐藏在他身边的危险,他必须要,也一定要用最快的时间,以利落的手段解决掉。所以,他才能够成为如今羌国的国主,而非是他那个心怀不忍,优柔寡断的哥哥。
阿肆看着那些弓箭手,齐齐朝着自己这边对准而来,她一边寻找着能够最快上去的途径,一边还要找到能够躲避这些弓箭的地方,一时之间,阿肆却是有些慌乱,她不曾想,戎瑱竟是动用了如此之多的弓箭手,难道是想要在此将虎威军尽数除尽吗?
只是,这里地处高山之上,虽说临近大漠,但到底还是在天诚国之中。高丘之上的戎瑱已经对她动了杀心,且还是十分决绝,所以,她必须要找好退路。
距离太远,她根本就看不清楚戎瑱,更是不知道他会何时下令。只是,就在阿肆还在寻找着途径的时候,嗖嗖嗖——的破空之声格外的响亮,直直的朝着阿肆这边射来,阿肆抬起手中的长剑,拼死的抵抗着,顿时,她只觉得犹如闯进了弓箭雨林一般,她只能够挥动着手中的长剑,来抵抗这些弓箭。
只是,阿肆原本就在拼死抵抗着,若非是有意力在支撑着她,只怕她早已经如同一只破碎的风筝一般,摇摇欲坠了。
虎口处传来的疼痛敢让阿肆清晰的知道,原来自己还活着,而她更不愿意就此倒下!
那抹玄色的衣袍,像极了某个人,像极了她心中恨着的某个人,她与他遥遥相对,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她看不清他面前的神情,更是看不清他的模样,可是脑海之中,这两副面孔似乎重叠了,那个男子也总是一袭玄色衣袍,带给她无穷无尽的伤害。
她曾是婚嫁娘,可是却在新婚第一夜,被他锁在了前院中,因着受了那个人的命,管家执起了藤鞭,毫无感情,挥鞭而下。
当初的她并未觉得有多么的疼,只是心中的怒意却是让她此时无比的冷静,像是一个冷眼旁观者一样,冷漠的看着藤鞭挥下,一条一条的血痕,触目惊心。
她明明是个婚嫁娘,可是如今身上早已经分不清是大红嫁衣的颜色,还是血的颜色,只觉得,那件大红的嫁衣披在身上,越发的重了,似乎重的让她有些直不起腰来了。
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人影,他一袭玄色衣袍,冷眼坐在一旁,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闹剧,而他自始至终嘴角始终挂着嘲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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