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萧启阳一直在等待着时机,他在计算着巡逻的守卫交换的时间,之前扈从便已经来过一次,所以,这一次他倒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羌国国主所在的营帐。
从营帐中传出来了声音,“国主,此番原本能够将天诚国都虎威军尽数屠杀,为何国主要心存一念仁慈,属下不明白,国主为何要这样做?”言语之中满是不解,这一次,明明有好几日的时间,足够他们将士天诚国的虎威军尽数解决掉,这无疑会给天诚国以致命的打击,可是就因为国主的一句话,他们竟是错失了良机,这样的机会敌军又怎么会上第二次的当。
他不明白,明明有机会可以一举将其歼灭,但国主为何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他们,给他们时间,国主难道忘记了他想要攻进中原的宏愿了吗?
戎瑱看向下方的谋士,只见他一脸茫然无措的看向自己,目光之中满是疑惑,他却是笑而不语,只是眼底流转的笑意却是让人不寒而栗,那原本还想要滔滔不绝的谋士却是忽然意识到,他方才竟是在向国主质疑。
“属下知罪,还请国主惩罚。”那谋士慌忙间便跪了下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方才他竟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竟是逾越了,国主向来都有他自己的打算,他虽未国主的谋士,可是他却明白,他每每的计谋都不会是国主唯一所选择的路,国主自有他的考量,而他不过只是一个提供多一条选择的路的人。
看着下方那谋士一脸惊慌胆怯的模样,戎瑱却是不禁有些皱眉,他还未说什么,只言片语都未曾,怎得竟是吓成了这般模样,实在是奇怪,“本王还未曾说什么,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属下……属下方才一时失言,并非……是有意想要质疑国主的,属下只是,属下也只是想为羌国出谋划策,想要早日完成国主统一中原的宏大志愿,请国主原谅属下方才的失言之罪啊。”那人匍匐在了戎瑱的脚下。
他跟随在戎瑱身边以并非一朝一夕了,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脾性,方才他已经逾越了,这在戎瑱的面前是短短不能够的,他是一国之主,他从来都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因为他是羌国的王。他心中所想,从来都不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能够去猜测的,更是他们能够过问的,但方才,他非但没能够隐藏住心中的好奇,竟是还毫无遮掩的便质问起他来,他怎么能够不害怕。
只是,这谋士这般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模样,实在是让戎瑱有些气恼,他有这么的可怕呢?为什么他竟是在发抖,他方才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呢,他怎么就这么胆小呢?这么胆小的人跟在自己的身边,若是那一日被敌军给抓住了,岂不是经不住吓唬,就全然招了?那么,他留着他还要做什么呢?真是可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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