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伤疤,留着便也留着吧,留着也是不错。
——阿肆
阿肆试了试,倒是觉得手上的藤鞭柔韧有劲,挥了几下,犹如游走龙蛇,倒也顺手。
“鞭法,在于以动制静。比之剑,枪,棍,棒,灵活性有之越之。只是,若是你不懂的怎么驾驭它,却是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切记,你必须驾驭它,让它由着你所走。”
阿肆记得,这事戎睿教习她学习鞭法时,说的第一句话,而她现在,仍旧清清楚楚的记得。
阿肆失神间,却是失了驾驭藤鞭的力道,“嘶——”的一声,藤鞭的尾部却是甩到了阿肆的背上,撕裂了衣衫。
坐在屋中的碧清一直看着外面的阿肆,却是冷不丁的看到这一幕,立即跑了出来,看了看,还好只是撕裂了衣裳,未曾伤到,只是,还是心有余悸。
“小姐,今日还是不要练了,这看看时辰,也是差不多了,进屋吧。”说着,碧清便虚扶着阿肆,朝屋里走去。
阿肆神色间微微有些失神,方才的她,太过于沉迷了,思及到戎睿,总是会触碰到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每每此时,她总是有些慌神恍惚。
碧清将阿肆扶着进了屋中,让她坐了下来,便上前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小姐,有没有哪里感觉到不舒服?”
见碧清这般模样,阿肆笑了笑,道:“没事,只是只不过是鞭子的尾部勾到了而已,放心吧。”
这般冷的天,阿肆穿的有些单薄,身上倒是覆上了一层寒意,屋中烧起了暖炉,这一进来,回了神,阿肆顿觉整个身子暖烘烘的,只是,身上的湿气有些中了,但是觉得身子有些粘腻了。
“碧清,准备点热水,我想洗一洗。”
“好的,小姐你先等一下,我这就让人准备。”碧清闻言,便转身走了出去。
水气氤氲,朦胧了视线,遮掩了正在沐浴之中的阿肆的背。
阿肆不习惯沐浴的时候有人在一旁伺候着,从她醒来的那一天,她便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沐浴,尽管碧清想要候在一旁,只是却被阿肆给推脱了,她,终究是不太习惯事事让人伺候着的。
掬起一捧水,顺着脖颈滑下,三千青丝倾泻而下,被水浸湿了,贴在脖颈。
从前自己尚不懂男女有别,她依稀记得,戎睿将她带回宫中的第一天,他将她扔进了沐浴的水池中,褪去了她一身的狼皮,为她细细的洗净。
直到如今,她虽对那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可是那双眸子,她却记忆犹新。
不染丝毫的杂质,不带丝毫的**,那般的纯净,那般的心无杂念。以致于,让还是懵懂的她,放下了防备,放下了警惕,变得顺从,变得温和。
她的身上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痕,她知道,那一定是难看极了,丑陋极了。任是一个女子,都希望自己肤如凝脂,不沾一丝瑕疵,不带一丝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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