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里,大大小小的战争不断,阿肆一直呆在军营之中,可是这消息却是一直未有断过,营中每日都有士兵被送来治伤,鬼医也有的忙活了,只不过,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小伤,几乎都是动动小手指头就能够解决的事情。
只要,这手指头轻轻一动,便能够解决的了的,军营中的军医知道了鬼医的医术,每每便总是缠着鬼医,询问医学上的问题,鬼医是个最不耐烦的,起初还会搭理有些,可是越发的到最后,便都是躲着那些军医了。
“丫头,喝药了。”鬼医拿着药碗走了进来,彼时阿肆正在看兵书,看的有些出神了,并未意识到鬼医走了进来。
天城国,自二十年前,天下一统,由萧钧皇帝统一,虽说这萧政皇帝用了卑劣的手段将之抢了过来,可是在天诚国百姓的心中,萧政的治国之才却是不可磨灭的,即便是因为萧钧皇帝,曾经的五国相峙的局面,终究是再无得见了。可是当年之事,尽管是萧政皇帝陷害他的,但百姓们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缘由,他们只知道,曾经那个爱民如子,体恤民间疾苦的鲜明圣上在最后的最后,竟是重用奸臣,致使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
而天诚国在萧政皇帝的治理下,亦是将五国对峙的局面彻底的打压下去了,虽不曾将原有的五国之名就此抹灭,但是大家都明白,这只是一个安抚的手段罢了。
东有晋国,西有楚国,南有古百小国,北邻荒漠,在金戈沙壁的蛮荒,却自成一个小国家,名为羌国。
而天诚国享中原方地,土地肥沃,百姓不知战乱疾苦,却为其他四国所虎视眈眈,各个国主无一不想进居天城,得成霸主。自此,战乱纷飞,致使边陲关境的百姓,置身于水深火热之地。
这几日,阿肆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已经大为见好了,晚间,便走出了营帐,想要散散步。这几日,古苏岩一直忙于对付戎瑱,大大小小的战争不胜其烦,她便没有去打扰他,而是让他好好的休息休息。
走着走着,却是在校场的空地处,一处高地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声音,阿肆朝着他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身旁,道:“我说,想喝酒也没有这么喝的,真是浪费。”
说罢,阿肆伸手便想去拦下了萧启阳手中的酒坛子,虽说不是第一次见着他这般喝酒,只是,他这一上来就猛灌酒的行为还是没有改,实在是可惜了这么香醇的好酒了。
只是,这话倒是分外的有些熟悉,当初在上京之时,她似乎也这般对他说过同样的话,她隐隐的还记得当初的场景,她为了他好,却是被他的一个眼神给震慑住了,目光中略微有些充血,那股冷意让她的脊背不禁一冷。而现在,他却是歪着脑袋,看向自己,眼底略微有些迷离,似乎是喝得有些多了,再看他的脚下,竟是摆放着几个空空的酒坛子,他似乎心情很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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