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萧泽宇微微眯起了眼眸,只怕,有些事情,自己想到了,皇上定然也是想到了,那么,若真如他所想,只怕这李然的高官要职总有一天会被拿下。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阿肆原本正在房间中喝茶,今日她倒是有些闲情逸致,看着碧清与春兰二人在一起绣花样,自己则是坐在一旁观看着。
外间传来了冬梅一惊一乍的声音,屋内的人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仿佛有种孺子不可教也的错觉。
直到冬梅跑进了屋中来,阿肆抬眸望去,便看见此时的冬梅正在气喘吁吁的弯下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何事啊?跑得这般的急?”阿肆抿了一口茶,问道。
冬梅好不容易喘上了一口气,然后站定在阿肆的面前,道:“王妃娘娘,王爷他,他受伤了。”’
阿肆闻言,却是不禁挑了挑眉,神色间些许的幸灾乐祸跃然于脸颊,让人看着有些生疑,“王妃娘娘,你怎么,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也不担忧啊?”
阿肆闻言,却是笑了笑,“着急?担忧?”嘴角勾出的一抹嘲讽的笑意,似乎在嗤笑着冬梅话语间的无知。
“他受伤了,我应当是手舞足蹈,张灯结彩,为何要着急?担忧呢?”
冬梅闻言,却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思及前一段时间王爷对于王妃娘娘的种种,她倒是突然明白了过来,王妃娘娘只怕还是怪责王爷的,毕竟,那伤不是一般的小伤,若是还做了普通人,只怕半条命铁定是没有的了。
“哼,那个无良王爷,受了伤才好呢,也让他多多的受些伤。”听着碧清的抱怨,阿肆只是笑笑,这个丫头,有仇必报的性子倒是不错的。
“你可知怎么受的伤?”虽说不关心那个家伙,但是对于他如何受的伤,伤在了哪里,阿肆还是极其的有兴趣的想要听上一听的。
冬梅在阿肆的示意下,坐到了一旁,渴了一口茶水,接着说道:“回王妃娘娘的话,这我方才听所,王爷早上上朝之后,便被皇上给单独的留了下来,而皇上一进勤政殿,便开始莫名的龙颜大怒,而下方跪着的便是三王爷,皇上因着气极,一方砚台直直的朝着王爷摔打了过去,打伤了额头。”
“哦?是吗?”龙颜大怒?
这个倒是让阿肆没有想到的,对于皇宫的那个皇上,她依旧还是有些许的印象的,而他如今这般对待萧泽宇,定然气极怒极才会如此的吧。
“嗯,听说王爷回来的时候,额间满是鲜血,血迹有的已是干涸的了,只是伤口还在轻微的流血。”冬梅将自己打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全然告知了阿肆。
这下子看来,倒是有好戏看了。
这萧泽宇当初那般心爱之人如今做了明月贵妃,承欢于当今圣上。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为何当初与古羽情有婚约在身的萧泽宇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一入宫门深似海,而不救呢?如今他与皇上,与古羽情之间又是存在什么样的平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