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的寒疾似乎是胎中所带,这着实是有些棘手了。
“鬼医先生,这人是否能够救下来?”古苏岩看向昏迷在那里的男子,尽管他是敌人,可是他的价值却不仅仅于此,若是他因此出了事情,只怕羌国若是重复上一次的战略,他们天诚国的将士们必败无疑。
蛊毒之物,难以控制,即便是用火烧,怕是也很难尽数驱赶,经历过那样的磨难,才会方知那磨难究竟有多么的可怕,有多么的让人心生寒意,那是离死亡最近的时候。
“老头,可是还有救?”阿肆等人见鬼医未曾说话,便又问道。
鬼医起身,慢慢的走到了一旁,便道:“他的寒疾是从胎中所带出来的,寒疾早已经侵入他的五脏六腑,若是平常之人只怕早就魂归西天了,而他的体内有一股真气,暂时压制住那寒毒,只是,如今天也渐冷,而这一盆水无疑成为了雪上加霜,若是撑不过今日的话,只怕凶多吉少了。”不是鬼医不想救,而是因为,即便是他,也不能够与天抗衡,先天寒疾,难以根除。
晚间,萧启阳来到了萧泽宇所在的营帐中,见他正在兵书,不禁拎着一坛子的酒,走了上前,道:“三皇兄,倒是不曾想,你竟是这么快便赶了过来了,喝一杯,今日未曾为你好好的接风洗尘,想来现在也不晚,是不是?”萧启阳望向萧泽宇,一屁股坐了下来,为他和萧泽宇倒了两杯酒。
萧泽宇按着萧启阳这般模样,不禁有些皱眉,这是在军营,他竟是酗酒,当真是胡闹!“启阳,眼下大敌当前,你竟是还有心思喝酒,当真是胡闹,莫要喝了,去醒醒酒去。”说罢,他便起身便要拉萧启阳,却是被他给挥开了,而后坐在一旁,一瞬不瞬的盯着萧泽宇看个不停。
萧泽宇被他给盯得有些不自在,他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看着自己,眼底竟好似有敌意一般。
萧启阳依旧记得当初那个夜晚,自己即将出征的前一夜,他与萧泽宇坐在一起,面对着面,他问他的话。
“三皇兄,我心中一直都有个疑虑,三皇兄你可愿一解?”他向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探听别人秘密的人,可是如今,他竟是突然有些想要知道心中那个疑虑的答案,借着酒意,他问出了口。
他因为自己的话,抬起头来,只是那双眸子之中,太过于清亮,在这般的夜里,月光之下,他似乎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眉眼之中的疑虑亦是让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想要问什么?”
这张面容,太过于刚毅,从来他都知道,在所有父皇的皇子当中,当属三皇兄最是不苟言笑。他似乎一站在哪里,就能够让众人感受到一股威严之力,而他在小的时候,最怕的也是他。可是,直到他遇到了古羽情,他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起来,渐渐的,他能够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笑意,可是如今呢?他像是眉间染上了一层忧愁,怎么都化不开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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