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这段时间都一直呆在南苑中,不曾出去过,只是,面对外面的风言风语,她也是略有耳闻的。
无非便是,这正妃娘娘极为的不受宠的,每每受到王爷的惩罚还死性不改,没有掂量自己的分量罢了。
只是,阿肆也不去辩解,她便呆在这南苑,练习着剑法,鞭法。日日起早贪黑,无一日懈怠。
至少,她不想将戎睿交给她的这些,都忘记了。
这一世的重生,她,没有得上天的眷顾,一切,还需靠自己。
“王妃娘娘,管家来了。”春兰见阿肆正在练剑,走了过来,说道。
阿肆收起了剑式,不禁微微蹙了蹙眉头,他来做什么?“嗯。”
管家走过来,看了看阿肆说道:“王妃娘娘,明日便是冬至了,宫里有宫宴,王爷要老奴老通知王妃一声,莫要忘记了。”
看着早已光秃了的树,阿肆这才意识到,原来已是到了冬季了,难怪,这天儿是越发的冷了。
“知道了。”阿肆清冷的声音,就像是这冬日里的天儿一样,冷的让人有些颤抖。
管家又是看了一眼阿肆,这才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阿肆没有看向管家,却是提起剑,又练习了起来,说是剑,不过是一根比较耐用的树枝罢了。
碧清候在一旁,看着招式比之方才,明显有些乱了的阿肆,一抹忧愁,忧伤心头。
是从什么时候,自家的小姐的脸上便再难看到那豁达的笑意了。
阿肆心中烦乱,听到管家说的话,原本平静的内心却像是抛下了一颗小石子一般,当起阵阵涟漪,可是足以让她乱了招式。
这是命令吗?她,原来还是这裕亲王府的正妃啊?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让他记得自己。
虽说阿肆根本就不屑,但是,或许,这也是转机不是吗?
即便是绝望之中,她也要踏平一条路。
阿肆敛起了自己身上的锋芒,像是蛰伏起来的小兽一般,太过安静的表面让人有些心疼。
昨日里,之前做衣裳的嬷嬷又来了,送来几套崭新的衣裳,同之前的花色样式大有不用,阿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情。一旁的碧清见状,只让嬷嬷放下了衣裳,便让她离开了。
晚间的时候,碧清将几件冬衣放在了阿肆的面前,问道:“小姐,明日的宫宴,要穿哪件合适呢?”
阿肆看着碧清与春兰手上展开的衣裳,看了看,平日里,她穿惯了素色的衣裳,只因为她不想太过于出挑,裕亲王府里虽说她是正妃,而且还是萧泽宇唯一的妻子,可是,说到底,她没有一丝的权利可言。
可是,要知道,她最讨厌的便是素色,特别是白色。
只因为,那颜色太过于纯净,不染纤尘。
前世的自己,经历过太多的杀戮,而她决计不会穿那般素白的眼色,只因为,那种纤尘不染是决计不能够受一点伤的。亦或是,只要她受伤,便会被轻而易举的看见,她不想让敌人看到,更不想让那个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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