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士兵闻言,不住的点头,此时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上疼痛,保命要紧呀。他也一定相信,在他还还未出声之前,他一定,也肯定有能力在自己呼喊之前,结果了自己的性命。
萧启阳解开了那个士兵的哑穴,尽管因为疼痛,全身都在颤抖,可是他却咬紧了牙关,时不时的因为疼痛,小声的呜咽着,就是不敢出一点的叫喊声,因为比起性命来说,痛根本就不值一提,孰轻孰重,他怎么能够分辨不清呢,咬紧了牙关,脸色已经惨白,但就是不敢出一点的叫喊声。
萧启阳见状,便站起了身来,居高临下的看向他,问道:“你们的国主就只是派了你们这些人驻守在这里?这里还有没有什么暗哨?”在他看来,戎瑱如此有心计之人,即便这里当真是无路可走,不需要多加防范,但是他绝对不会用派了百余人在这里驻守着,除非是当真没有必要,那么他一定不会浪费一兵一卒,而现在,他就怕这里还有其他的暗哨,是他们所不知道的,若是他们就这样被他给迷惑了,等到他们大军来此突围的时候,却是被他给骗了,那么数万大军人的生死,他怎么能够承担起这个责任。
那个士兵咬紧了牙关,摇了摇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小的,不,不知道,国主他,他只是派了我们这些人在这里驻扎,说是,说一旦有敌军前来,一定要严加防守,并且禀报,但是有没有派其他的人前来,应当是,是没有的。”他们不曾见到其他的兄弟,这里只有他们百余人看守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端亲王会这样问,况且,国主似乎并未派任何人来此,从头到尾,只有他们百余人在此啊。
那个士兵说完之后,便不住的呼吸着,尽管鲜血已经止住了,那么深得口子,劈裂了皮肉,这样疼痛,如何能够忍得了呢。但是偏偏,面前的人却是他无法能够抵抗的。
听着这个士兵的话,萧启阳还是有些烦忧,便又问道:“你们国主派你们前来的时候,可是说了什么?在这里,你们最高的统领者是谁?”
“率领我们的是一个叫做坦达卢的人,他现在就在最中间的那个营帐中。”说起这坦达卢,那个士兵面上的神色似乎有些不服气,眉眼之间似乎像是有恨意,这不禁让萧启阳有些疑虑,看来,这个坦达卢似乎并不得这些将士们的拥戴,似乎对他有很大的微词,但这些都不是他所要关心的。
“好。”下一刻,就在萧启阳话音刚落之际,一记手刃,原本还坐在地上的那个士兵却是在下一刻晕倒在地上,却原来是萧启阳劈晕了他,倒是未要了他的性命。
阿肆站在一旁,看着萧启阳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绳子,将那个士兵给困了起来,并且将他的嘴给堵上了,他倒是讲信用,当真不曾食言,没有要了他的性命。“你相信他说的话吗?”阿肆望向收拾好一切的萧启阳,不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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