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那个坦达卢所说的话是否是真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原本还在与阿肆开着玩笑的萧启阳,下一秒却是神色严肃,想着方才对那个叫做坦达卢的人审问,不禁有些怀疑。
这一路上,阿肆也正在想这件事情,要知道,这一次他们必须要尽快的撤离此处,一旦粮草接济不上,战士们只能够饿着肚子,若是戎瑱趁着这次机会大举进攻,战士们没有作战的力气,只能够像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之宰割了。
“命悬一线,若是想要活命,他只能够说出实情,可是怕就怕,这是戎瑱故意想要做样子给我们看的,若是这个坦达卢所说的是真的,但却正是戎瑱所想要的结果呢?这本是他所设下的陷阱,就等着我们往里面跳呢?”阿肆望向萧启阳,眉眼之中,深邃如潭让人看不透。
从方才她就在想,若这也是戎瑱所设下陷阱的一环呢?他就是想要他们以为他对此虽有防设,但目的就是让他们走入他所设下的圈套之中,明为松懈,实则虎穴,一旦他们当真是上了当,那么虎威军便将全军覆没与此地了,到那时,必将会让天诚国面临巨大的灾难。
对于戎瑱,即便是她跟随在戎睿身边的时候,他便看不真切他。那双眼睛,每每对视,你能够感受到那种窒息之感,如同濒临在黑暗的深渊边缘,下一刻,便会置身于万丈深渊。
那个时候,戎睿从不喜他,更不喜他像是盯着猎物一样的盯着她。那个时候,她却是害怕他的,因为他太过于阴暗,仿若置身于他的身边,你都会被他身上的那股无形中的阴冷所震慑。
萧启阳见阿肆半响都没有说话,像是在回想些,身子有些僵硬,神情之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畏惧,是厌恶,是憎恨,种种种种揉杂在一起,让人有些对此茫然,他从未见过她的面上会出现这样的神情,像是想到了自己所害怕的事物,暗中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厌恶,那是一种放佛来自本能的憎恨。
“你,在想些什么?”萧启阳拍了一下,言语之中有些担忧,这个样子的她有些陌生,印象中的她,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甚至于面对皇上,面对三皇兄,她都毫无畏惧,可是,此刻的她却是想到了什么事物,亦或是想到了什么人,竟是会有这般的神色,整个人看上去都处在一种惊惶未定的状态下。
阿肆稍稍回神,看向身旁的萧启阳,方才她竟是连想到戎瑱都会如此的胆寒,若是当真如她所想的那般,这是个陷阱的话,那么……后果,必定不是他们所能够承受的,届时,苍生只怕都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他,是个很可怕的人,我们根本就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阿肆喃喃说道。
萧启阳听着这云里雾里的一句话,不明白为什么她竟是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但是她却明白她口中的“他”是谁,只是,为什么她竟是会有如此畏惧的神色,仿若整个人都掉进了一个万丈深渊,那种孤独感,恐惧感,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受到了恶魔惊吓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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