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望向他,只见他话音刚落,便是点了那人的哑穴,手中长剑挽花,未等那坦达卢缓过神来,萧启阳的长剑便是刺中了他的腿部,鲜血顺着长剑,滴落在了地上,好似朵朵绽放的梅花。而那坦达卢猛地跌坐在了地上,想要哭喊,可是奈何被点了哑穴,根本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腿部的鲜血直流,瞬间染湿了他的裤管。
他用了方才同样的手段,同样的神情,同样的冰冷。
阿肆望向一旁的萧启阳,只见他眸光之中依旧平静如水,仿若在他面前所发生的,根本就不值一提,对于如此残忍的手段,他丝毫不曾皱一下眉头,就像是在平常不过的审讯一般。这让阿肆有些恍惚。
他从未在她面前如此的冰冷过,冰冷的就像是她从来都不曾认得他一般。阿肆忽然有些恍惚,原来,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萧启阳才是真正的端亲王爷,而非是那个成为上京笑话的酒鬼王爷。她以为,他是玩世不恭的,是放荡不羁的,是如世人眼中所见的那般,只是个酒鬼王爷,毫无建树,可是她错了,他不过是将一身的戾气都掩藏了起来,用他的伤心,用他的难过,用他所见到的世态炎凉。
她遇见了他,有些晚,所以不曾见到他心狠手辣的那段时光,便自以为是的以为,他是她所见过的善良的人,他的手中不曾沾满鲜血,尽管偶尔很是欠扁,可是在她看来,他是个简单的为情所困的男子,如同这世间最是平常的普通人一眼。只是,那是因为,她不曾见过此时此刻的他。
战场上,他意气风发,褪去了身上的玩世不恭,将一身的颓败都丢掉了。此时此刻,他才是真正的他,是那个上京百姓,人人口中的端亲王爷,是那个让人十分敬佩,十分信仰的战神。
坦达卢是个贪生怕死之人,腿部的疼痛让他疼得几乎要窒息了,又被萧启阳点了哑穴,根本就是有苦说不出,他抱着自己的腿,在地上翻滚着,却被萧启阳一脚踩在了地上,就像是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你听好了,再不说实话,下场就不只是这样简单了,我可没有时间与你浪费,说,还是不说?”
冰冷的语气,如同寒冰刺骨一般,让原本还在疼痛中的坦达卢却是愣怔了,他面上流着大汗,明明是初冬的季节,可是疼得他却是满头大汗,他望向萧启阳的双眸,害怕的全身颤抖了起来,道:“我说,我说,我说。”
萧启阳看懂了他的口型,便解了他的哑穴,在他刚要惊呼疼的时候,却是被萧启阳再次给堵上了嘴巴,“不要发出其他的声音,若是招惹来了其他的人,你一定是死得最早的那一个。”
坦达卢无措的点了点头,说道:“戎瑱国主派……派小的来这里看,看守说是即便这里没有,没有任何的道路,但还是不能够放过任何可能的机会,小的知道的当真,只,只有这么多了,小的不敢有任何的欺瞒啊,求求你,饶小的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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