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天诚国的军营之中已非一朝一夕了,可是却是丝毫未曾听到一次羌国挑起的战争是有关于他多可的,更是不曾听到戎瑱国主有一次是要求他们将他给放了的,他由始至终都只是在为他自己,他想要的,不过就是权势,是高高在上的位置,可是他呢,却沦为了他的工具。
阿肆看出了多可某光之中的迟疑,心中不免有些嘲讽:哼,人心最是忌讳的便是猜测了,即便是你想当然的以为别人会为你考虑,但这样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有些事情,但现在才真正的想明白呢?还是说,你不过就是在自欺欺人,明明心中知晓各种道理,但是却固执的想要告诉别人,即便是打肿脸充胖子,有些事情,也不能够落了下风?”阿肆说的很是直白,丝毫不曾给多可留下丝毫的面子。
看着面前的女子,多可只觉得有种被戳穿的耻辱感。她说的太过于直白,很多的话直接戳穿了一个人的真正的心,面对敌人,她的三两句话便是最直接的利刃,可是面对别人,她的话便会成为刺耳的言语,让人难以接受,如今多可面对这样的阿肆,只觉得十分的难堪。
原本的他可以笃定,即便是戎瑱国主不曾想到他,但是他却能够自欺欺人的骗自己,戎瑱国主只是想要将虎威军都肃清了,再将他接回去,可是,这几日,他依旧也在自欺欺人着,他始终相信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是,每每又过了一日,又过了半日,他所期待的希望,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燃烧着,泯灭着,直到他不得不接受这样残忍的结果,戎瑱国主当真是将他作为了一枚棋子,丝毫不曾想要顾及到他。
如今的天儿越发的冷了,而他的寒疾只会是越来越重,他不相信戎瑱不会知道,可是,他却连一点的消息都不曾给自己,更是连一个营救自己的方案亦或是举动都没有。他,真的成为了一枚没用的棋子了吗?
阿肆看到了他闪烁不定的眸光,便知道,有些话,他听懂了,亦是听到了心中去了,接下来的话,她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在说了,有些事情,她也无需在多此一举了。
“哥,我们出去吧,有些事情,我想多可公子一定是想要一个人呆一会儿了,我们便出去吧。”说罢,阿肆便率先走了出去。
看着阿肆走了出去,古苏岩深深的看了一眼多可,亦是走了出去。
有些事情,无须再多言,点到即止便可,欲遮还休最是能够撩拨到人的心,这话亦是如此。
多可看着走出去的阿肆和古苏岩,不禁陷入了沉思,当作是如此吗?不,不会的……
可是,事实便是如此,即便是他不想相信,他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了,所以,戎瑱国主是不会浪费一兵一卒来营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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