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知道,绝不能够浪费时间,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戎瑱给解决了,所以,每一招,她都不曾留有余力,一定要将戎瑱给拿下。
阿肆一直在找机会,只有除掉了戎瑱手上的两把短刃,她才方可近他的身,不若的话,只能够处在被动的境地。阿肆一边不留任何余地的朝着戎瑱猛攻,一边伺机夺了戎瑱手上的短刃。
而戎瑱何尝不曾知晓她的动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仅仅只凭借一个女子,且还是没有什么内力的女子,竟是妄想想要擒住他,当真是笑话。
“小心!”萧启阳在一旁看着,十分担忧,生怕阿肆会着了那戎瑱的道儿,他依旧还有所保留,阿肆置身于其中,却看不出他的意图,他分明就是在等待时机,让阿肆走进他的圈套之中。他的招式有所收敛,看似似乎是渐渐不敌阿肆的杀招,可是,他的身形依旧灵活轻动,看来,他必然是想要迷惑阿肆。
阿肆听到一旁萧启阳的声音,只觉得一股凌厉之风在朝着自己逼袭来,原来,戎瑱看似节节败退,可是他竟是在虚晃一招,想要她以为他已经没有了什么战斗力,却原来,是在给她设置陷阱。
眼看着短刃朝着自己刺来,阿肆心中一横,右手持长剑在胸前一挡,挡住了那剑刃,转息之间,只见她结结实实的挨了戎瑱一个飞踢,再接着阿肆右手换左手,飞快的朝着戎瑱的手臂劈去,那戎瑱却不想,她竟是用了自损了八百的打法,手上的短刃一晃,应声落地,而他则是飞快的退后了一步。
阿肆受了那一脚,不禁微微低头,吐了一口血,慢慢的抬起头来,望向戎瑱,眼底满是浓重的杀意,她伸出手来,拭去了嘴角的血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若是盛开的罂粟花,尽管是明知是危险的,可还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戎瑱失去了一把短刃,阿肆能够靠近他的机会便更大了,再一次,朝着戎瑱紧紧逼去。
明明没有内力的人,可为何竟是能够靠着招式竟是击落了他一把短刃,戎瑱看着朝着逼近的阿肆,不禁眉间拧紧,此人若是不除,只怕日后必成大患!
二人又是颤抖在了一起,一旁的士兵即便是有心想要上前,却奈何根本就跟不上他二人的招式,即便是闯了进去,只怕也是沦为一具尸体的命运。
阿肆招招杀招,不曾给戎瑱半点喘息的机会,而戎瑱,原本还对之不屑一顾,可如今呢,竟是收敛起了所有的自负,认真了起来。若是想要除去她,必须要全力以赴了。而此时在他的心中,他不禁十分的诧异,能够让他全力以赴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却不曾想,这个古家三小姐,一个小女子,竟是能够让他拼尽全力。
阿肆的内力不济,但她却知道扬长避短,根本不与戎瑱拼内力,她动作极其的敏捷,身轻如燕,却是以狠招,快招,逼退戎瑱。反身的同时,一个飞踢,正中戎瑱的胸前,使得戎瑱不禁后退了半步,才稳住了身形。他紧紧地盯着阿肆,眼底的诧异转瞬即逝,转而是越演越烈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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