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一切仿若就发生在自己的面前,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让她觉得心慌。
那个牙兮,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入了她的梦境之中,每每在她生死一刻的绝望之时,她总是会梦到这个叫做牙兮的女孩。阿肆不明白,这到底是在预示着什么,到底是在警示着她什么?
“族长,你已经两天两夜不曾合眼了,去歇息一会儿吧,等到圣……她醒来了,属下会禀告族长的。”一旁的隐卫看着坐在那里,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床榻之人的奚言,他已经整整两天不曾歇息了,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他定然是吃不消的,护龙一族的人虽比之常人强健一些,可终究不是神,不是仙,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凡夫俗子罢了。
奚言摇了摇头,道:“无碍,你下去吧,我想等她醒来。”他静静的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面前睡得有些不安稳的阿肆,仿若梦中梦到了什么有些可怕的事情,眉心处始终紧皱着,不曾舒展开来。
隐卫见状,知道即便是在怎么劝说,只怕也是徒劳无功,便转身朝着一旁看了去。那里躺着的是天诚国的端亲王,此刻他中了毒,毒素虽未扩展至五脏六腑,可是情况也十分的不好,族长已经命他传了消息给荒蛮长老,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哪里。
这里是一间十分简陋的茅草屋,能够暂避风寒,屋里十分的简陋,应该是这里附近村民上山打猎时,暂避的一个居所。倒是隐蔽,况且这冬日里天寒地冻的,暂避一下,倒是不错。
看着躺在那里昏迷的二人,隐卫不禁想到了先前,族长疯狂的寻找他们的时候,那是他第二次,看到族长慌张的模样,他疯了似得在河边寻找着,甚至连一点的蛛丝马迹都不曾放过,临近的几个村落更是挨家挨户的询问,问他们可曾见到一个落了水的女子。
当他终究是在不远处的河水中找到了她的时候,原本那颗悬着的心,有着喜极而泣的喜,亦是有着满目心疼的悲。
她静静的躺在河水之中,紧紧地将天诚国的端亲王抱着,十指相扣,族长亦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将他们给分开,只是,自他们寻到了他们,二人便一直昏迷不醒。
这个萧启阳中了毒,但是族长与他都不精通医术毒术,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够先给他服下了一颗续命的药丸,护住他的心脉,而圣女她,虽未中毒,可是也是昏迷不醒。他们二人从河水中被救出来的时候,浑身冰冷,比之一块寒冰。
他能够感觉到来自族长身上的怒意,他更是明白,看着圣女如今这般狼狈受苦的模样,族长心中的不忍。
“族长,吃点东西吧。”隐卫端来了吃食,在这荒郊野外的,吃食有些难以寻觅,只能够打打野味,打打牙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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