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苏岩不曾想,原来是自己想多了,看着萧启阳一脸尴尬的笑意,他倒是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王爷莫要见怪,我也只是想要为了落儿能够有一个人好好的疼爱她,不曾想,竟是误会了王爷你了。”
看着古苏岩一脸的歉意,萧启阳思虑了片刻,便大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将军也莫要觉得歉意,大丈夫理应好爽,这心中有话,便直来直去了说,我们又是从小便相识,有些话,说明白了,更好,不是吗?”
听着萧启阳这话,古苏岩亦是面露笑意,紧接着,二人豪爽大笑,仿若方才的尴尬从不曾出现过一般。
有些事情,虽说是误会了,可是一笑泯之便可,会错意了,倒也是人之常情。从那日之后,古苏岩再也不曾提过任何一句,而萧启阳也像是从未听过古苏岩说过这一番话一样。
阿肆回到了营帐中,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躺在了床榻上,这几日,她好似又经历了一场搏斗,与死神的搏斗,而她又赢了,虽说有些疲惫,但是活着的感觉,真好。思绪有些烦乱,但是阿肆却早早的睡下了,她不想去想那些没用的,也不想让此刻的自己太累,有些事情,还是等到她明日醒来之后,再做决断吧。
羌国大帐中,戎瑱听着下方士兵来报,只觉得胸腔之中的怒火腾起,又被那个丫头给逃走了,几次都未曾抓到她,这让戎瑱如何不气,如何不怒!“一群饭桶!本国主要你们有何用!竟是连一个女人都抓不到!”一连几声的怒吼,让跪在下方的人惊若寒蝉,颤抖着身子请求饶命,只是,在戎瑱看来,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了,现在他们能够得到的惩罚,便只有死。
戎瑱挥了挥手,一旁的士兵立即会意,走下去,将跪在下方的那个士兵给拖了起来,强行带出了营帐外,而等待他的,便是死亡。
那士兵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不由得高声呼喊求饶,道:“国主,饶了小的吧,国主,小的一定会戴罪立功的,国主,饶了小的一命吧,国主,小的……”声音渐行渐远,而戎瑱的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死了几个士兵罢了,没有用的人,是无需留在这里的。
营帐外站着的那些士兵们见状,丝毫不敢吭声,都是躲得远远的,生怕这城门之火会殃及到他们身上。
营帐的空地上,十几个士兵还跪在那里,见自己的头领被拖了出来,口中还不住的求饶着,他们亦是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下场,撕心裂肺的求饶声,顿时响彻在营帐外,可是却不会引起里面的人半点的怜悯之心,因为他是冷血的,是无情的,在他的眼中的,一切没有利用价值的人,都该死。
一旁的军师听着外面的求饶声,在看向戎瑱,仿佛外面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而他亦是冷冰冰的坐在一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必要的牺牲是值得的,而国主也是为了要让其他人知道,这就是失败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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