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垂落的手,微微的有些刺痛,凌乱的发丝遮掩住了方才那双满是寒意的眼眸,嘴角的血衬得那张脸越发的煞白了。
除了寂静还是寂静,让人不禁有些心慌。
方才的他是怎么了?为何竟是像是魔怔了一般。对于面前的女子,他一直都是不屑的不是吗?他娶她,不过是为了折磨她,羞辱她,可是为何,看着如今这般陌生的她,他的心微微有些颤抖了呢?
萧泽宇,你应该醒醒!若不是她,羽情不会深陷深宫重围,他不会沦为上京的笑话,因为她,方才宫宴上,羽情差点受伤,只是因为她的狠毒,所以,她根本就不值得可怜。
在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便是可怜之人,而最可恨的也是可怜之人!
萧泽宇离开的时候,带着有些仓惶的背影,他以为是因为愤怒,可是多年后才知道,不过是心中有了裂痕,让他不得不快些离开,带着愧疚,带着惶恐。
“小姐,小姐!”碧清想要动弹,可是奈何被萧泽宇点了穴道,她看不到房间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却清楚的听到了方才的动静以及争吵,还有阿肆虚弱的声音。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碧清瘫软在了地上,恢复了自由,可是她的身子几乎僵直了,只能够踉跄着步子,走到内屋去。
阿肆昏倒在床榻边,地上到处是血迹,甚至于床榻之上也是,而阿肆凌乱的发丝,让碧清看不真切,只是嘴角那干涸的血迹却是异常的明显。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姐,醒醒,醒醒啊。”碧清的泪水打在了阿肆的手背上,迷迷糊糊中,阿肆觉得耳边似乎有哭声,她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太过于沉重了,意识渐渐离自己而去,她又是陷入了更深的昏暗之中。
当阿肆再次醒来的时候,天也变得通亮,不再是黑暗的让人沉陷。
浑身似乎像是被碾压了一般的疼痛,想要动弹,可是每一次呼吸都觉得分外的疼痛,左边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片段跃然于脑海之中。
“小姐,你醒了。”碧清端来了刚煮好的清粥,看着阿肆醒过来,十分欣喜,竟是有些泣不成声,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走了出去,“春兰,快,快去将大夫请来。”
阿肆躺在那里,看着碧清又是折了回来,走到自己的面前,这才看清楚面前的这个丫头,双目通红,眼睛红肿,想来又是哭了很长时间。
“我这次又睡了多久?”声音微微有些嘶哑,总觉得喉间有股腥甜的味道,着实难受。
身子全被包扎了起来,令她不能够胡乱动弹,而肋骨那边只觉得轻轻一动便十分疼痛。
碧清走上前来,慢慢的将阿肆扶了扶正,又将那碗清粥端了过来,这才说道:“小姐你睡了两天了,前日夜里我也不知道为何王爷竟是突然闯进来,我被他点了穴,直到解开了,我便连忙进来,却发现小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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