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闻言,却是急忙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可是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个人都有些慌张。阿肆很想要解释,并非是因为他的原因,可是又怕他会误会什么,因为她自己都能够隐隐的感觉到今日自己的不同,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却根本就说不清楚。
“是吗?”奚言并未像是以往那般,看到阿肆这般的慌慌张张的会在乎着她的感受,索性就不去在意,而今日的他却很想要知道一个答案,那便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看到他会如此的慌乱,整个人都绷得紧紧地。
“我……”阿肆望着奚言一脸坚定的模样,似乎便是想要让她好好的解释一番,但她该如何说的出口呢?说因为见到他,所以才紧张,可为何会紧张呢?说是因为方才的那一句话而产生的悸动?她一个女子又如何能够说的出口呢?因为,甚至是连阿肆自己,都摸不透自己的心思,对于奚言,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她抬起头来,望向他,只见他定定的盯着自己,丝毫不曾给自己任何躲闪的机会,阿肆紧张的只觉得喉间卡住了似得,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她向来随心所欲的惯了,何时像是现在这样,紧张的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更甚至连嗓子都是紧紧地。
奚言端详了她一会儿,见她依旧未曾言语什么,不禁默默地叹息了一声,他又是在期待什么呢?奚言啊奚言,你当真也是可笑,她已经忘记了你是谁,为什么你还会有这样的期待呢?她不是牙兮,她是古落儿,是天诚国,将军府的三小姐,亦或可以是羌国的女将军羌阿肆,可却独独不再是你的牙兮了。
“罢了罢了,与你开玩笑的,你倒是还当真了。”奚言端起了茶盏,喝了一口,想要将眼眸中的无奈尽数的掩藏起来,而事实上,阿肆根本就无暇顾及这些,她只是听到了奚言略带无奈的叹息,有些觉得自己太过于矫情罢了。
一时之间,气氛十分的安静,让人不禁想要逃离的那种安静。
阿肆望着奚言,只见他的目光落在了院外,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其实,她是有一件事情很想知道的,也想要对他说一声对不起的。
“奚言。”阿肆轻启朱唇,望着面前的奚言,轻声喊道。
奚言闻声,转过头来,看向她,那一双眼眸之中满是愧疚,他轻声的“嗯”了一声,有些奇怪,她为何这般望着自己,“怎么了?”
阿肆想起了那日在林中,她与萧启阳躲避羌队的时候,不甚跌落山间,后来幸好被奚言给救下了,只是萧启阳却是中了毒,她的伤势也是不轻,却还是固执的想要为萧启阳寻求解药,毕竟他若非是救下自己,便也不会受伤,她一意孤行,要去为萧启阳寻求解药,即便是奚言再三阻拦,她也丝毫不曾退让过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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