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听到这句话后,勃然大怒,厉声斥道:“大胆奴婢,竟敢在皇上面前说出这等欺君犯上的谎话,你说此事与敏淑仪无关,是有人故意陷害敏淑仪的,当真是荒谬至极!若此事与敏淑仪无关,那又与谁有关?难不成是香兰自己长脚跑到敏淑仪宫里,吊死在后院柴房里的不成。”
钟雪梅闻言,连忙跪下道:“启禀娘娘,奴婢不敢撒谎,此事的调查结果千真万确,不信您可以问问苏公公,他可以为奴婢作证”
金玄暨听到这里,看了苏盛新一眼,见其对着自己点了点头,示意此事确实如钟雪梅所言,没有一句不尽不实的地方——这件事情确实与苏曼玉无关。
如妃看到这一幕后,知道此时的证据开始转向对苏曼玉有利了,要想扭转局势怕是有些不易了。
不过此事再难,如妃也得去做,只是她这次学乖了,并没有像前面几次那样说话那么冲人了,而是对着金玄暨蹲了蹲身子道:“启禀皇上,此事表面上看起来与敏淑仪无关,但臣妾却觉得这件事情颇为蹊跷,为什么好端端的香兰不死在其他地方,而死在敏淑仪宫里?若说此事是有人陷害,那陷害敏淑仪的人又是谁?臣妾认为此地无银三百两,越看起来不像是某个人做的事情,反而越是可疑,还请皇上详查。”
金玄暨沉吟了片刻,觉得此事确实颇为蹊跷,如妃的话也不无道理,看向钟雪梅道:“为何你如此确定,此事是有人蓄意嫁祸敏淑仪?把你之所以会得出这个结果的调查分析,一五一十的详细报来。”
钟雪梅躬了躬身子,沉声道:“启禀皇上,奴婢在审问钟粹宫宫人们的时候,是一个个分别隔开审问的,所以没有串供的可能。而经过奴婢反复对照证词,互相比较之后,奴婢发现在香兰死的时候(三更时分),基本上所有人都在屋内就寝,并无任何人在这个时候去往后院的柴房。”
“当然了,此事也有可能是有人借着其他人都在就寝的功夫,偷偷从屋里溜出来,跑到柴房里害死香兰。不过奴婢已经反复问过第一个发现香兰之死的红袖了,根据她的证词发现,当时柴房内除了香兰的尸身以外,就再无其他人了。”
“而根据奴婢的检验,从香兰死后,到红袖发现尸体,总共不过过去了一刻钟到半刻钟的时间。而那个害死香兰的人,要在这个时间内从后院柴房里回到宫人们就寝的屋内,显然是不够的。所以奴婢可以断言,此事并非是敏淑仪娘娘宫里的宫人们所为,同时也间接证明了敏淑仪娘娘的清白,此事确实是有人蓄意嫁祸敏淑仪娘娘的。”
钟雪梅的话音刚落,郭颖忽然若有所思的说了句道:“或许此事并非钟粹宫宫内的宫人们做的,而是其他宫外的宫人们做的。毕竟根据慎刑司那边的人描述,当时劫走香兰的是一个蒙面黑衣人,或许这害死香兰的人,也是这个蒙面黑衣人。咱们只要能够找到这个蒙面黑衣人,兴许就能得知在背后害死香兰的主使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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