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感激的看着冬雪,情不自禁的向冬雪抱去,手下滑到胯部,手指触碰到一些异物的感觉,暗暗放下心来:果然是去寻自己的私房了,瞧这手感,应该不下十两银子,到时候足够打点一切了。
别以为二丫傻,其实她可是另有目的的。若是说怕找不到县衙的路,那话当真是虚晃的,她需要的是冬雪裤腰里的东西。
她早就从冬雪回来以后的样子知晓了她是去挖什么东西,也猜测可能是去拿自己的私房钱,可是一直苦无能确实能说服自己的证据,她不能棋错任何一步路。所以她这一路上一直在观察冬雪的一举一动,她晓得这银钱可不是那能藏的住的东西,就算再少的银钱也是有棱有角的,放在身上肯定会露出破绽。果然,这一路慌不择路的奔跑,二丫发现冬雪胯部的地方尤其圆鼓,就想着应该是**不离十了,现在她更是确定了。
所以现在她要稳住冬雪,若是她愿意主动拿出那一切都好办,若是不愿,那少不得只能用下下策了——话说在冬雪离去的时候,二丫也没闲着,记得腊梅提过花圃里有那夹竹桃,自己抱着侥幸的心态去寻过。还真被自己给寻到了,取的不多,但足够能使一个人昏迷了。
冬雪轻轻的拍了拍二丫的背部,言:“妹妹,咱们得早点动身。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可不像你。”
二丫尴尬的一笑,点了点头,带着鼻音道:“嗯....姐姐,咱们要把珍珠一起带上吗?”
冬雪撇了撇嘴道:“拖油瓶一个,反而耽误了咱们脚程。等会找个由头赶紧打发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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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狠狠的把一物甩到了腊梅头上,呵斥道:“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把老娘我耍的团团转啊!能耐了啊!”
那是一把钥匙——长两三寸,瞧着是那样的不起眼,落在腊梅头上却瞬时起了一个红包。
腊梅当场就愣住了,怎么会?昨儿妈妈把冬雪所负责丫头们的钥匙交给自己,我可是一直带在身上的啊,怎么会在这里。
刘妈妈恶狠狠的盯着腊梅,嘴里呵道:“你还有何话说!也是我眼尖,不然岂不是让你这个包藏祸心的给躲过去了。说!这会儿把人给偷放了,是何居心。”
腊梅眉眼处瞬时挤出泪来,忙下跪哭诉道:“妈妈明鉴。女儿绝对没这样做过,那钥匙明明儿还在女儿身上呢。”说着,慌不迭的在身上一阵摸索。
腊梅心里是真的着急,若是今儿不能把那把钥匙找出来,那真的是说不清了。
忽然,腊梅全身上下一个哆嗦,脸上透出了喜色道:“妈妈,您瞧。这钥匙还在女儿身上呢。那决计不是女儿的,一定是有人在诬陷!对,是冬雪!没错,是冬雪!”说着,右手一抖拿出了一串跟刘妈妈手上一模一样的钥匙来。
刘妈妈也跟着愣了,瞧了瞧手上的钥匙,再瞧了瞧腊梅手上的钥匙,语气不复开始那么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