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恭慈太后陷入了进退两难之时,一道激昂的声音却在此时横插了进来,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启禀恭慈太后娘娘,臣妾要举报恭仁太后与荣贵嫔,在幽禁期间还有书信往来,暗通款曲,意图不轨!”
郭颖从旁边的宫道内缓缓走了出来,对着恭慈太后屈膝行礼道:“臣妾参见恭慈太后,恭慈太后万福金安。”
恭慈太后疾步跨到郭颖的面前,一脸惊喜的看着她道:“你刚才说什么?再给哀家说一遍!”
郭颖低垂着脑袋,一字一顿的再次回禀道:“启禀恭慈太后,臣妾要举报恭仁太后与荣贵嫔,在幽禁期间还有书信往来,暗通款曲,意图不轨。”
恭慈太后连声道了几句好,异常兴奋的对着郭颖道:“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此事吗?只要你说的话属实,哀家重重有赏!”
郭颖缓缓抬起脑袋,淡淡的瞥了一眼恭仁太后道:“臣妾前几日去给恭仁太后娘娘请安的时候,发现恭仁太后娘娘的手里拿着一个血淋淋的荷包,荷包里边还有一缕带着血丝的头发。”
“当时臣妾觉得奇怪,正想要问此物是什么的时候,恭仁太后便马上把这个血淋淋的荷包收了起来。不过幸好臣妾眼快,在恭仁太后把这个荷包放进怀里的时候,惊鸿一瞥的发现,上面涂写了‘姑母亲启’几个血淋淋的大字,臣妾私心想着,此物应该就是荣贵嫔送来给恭仁太后的书信。”
恭仁太后神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幕道:“玉贵人,难道你忘了,那个荷包是你送来给哀家的吗?怎么现在在你的嘴里,竟成了哀家原先就有此物。”
郭颖闻言,一脸惊讶的望向恭仁太后道:“太后娘娘您这话就实在冤枉臣妾了,臣妾何时送了荷包给您?臣妾不过谨守着宫中的规矩来给您请安罢了,并没有做其他任何不好的事情。”
恭慈太后并没有理会恭仁太后对郭颖的这番质问,而是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看着恭仁太后道:“恭仁太后这话,是承认了确实有这样一个荷包,上面写了‘姑母亲启’几个血淋淋的大字,对吗”
恭仁太后的脸色变了数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竟然说漏嘴了,如今自己若是否认此事的话,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更惹人怀疑,只能强撑着笑容,冷声道:“是有这么一个荷包又怎么样?此物是玉贵人送来给哀家的,分明是玉贵人想要嫁祸给哀家,想让哀家落实私通宫禁的罪名。”
恭慈太后摇了摇头,徐徐道:“恭仁太后此言差矣,哀家怎么觉得此事已经是十分清楚明白了呢,那个荷包分明就是荣贵嫔在幽禁期间还跟恭仁太后你有书信往来的证据。
“至于恭仁太后说,此物是玉贵人送来给你的,那你告诉哀家,玉贵人为何要嫁祸给你?难不成玉贵人与恭仁太后你有仇,哀家怎么记得,在仪鸾殿的时候,玉贵人可是还帮着你说过话呢,此事后宫众人都曾经有目共睹,即便恭仁太后你现在想要抵赖,也是抵赖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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