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便是宫中的混世魔王六皇子风墨遥,明明长得童叟无欺,却是顽劣的很。
“墨遥,最近形势变了,你在宫中也别玩得太过。”风顷弦总算是在风墨遥的碎碎念抬起眸子去看风墨遥了,风墨遥停顿了一下,随后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最近父皇的身子不大好,经常头疼,底下的那几个哥哥都不太安分。
两人沉寂了一会儿,风墨遥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问道:
“皇兄,父皇赠你成婚的王爷府你可去看了?”他的语气有些许古怪,风顷弦倒是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茶,道:“还没有。”
暗地里硝烟的味道往往能在人的内心萦绕。一般来说,只要封了王爷,就几乎没有登基的机会,除非禅让,或者是整个王朝的直属只有一人。
皇上这送了一座王爷府的举动,是很明白地告诉大家五皇子风顷弦没有登基的机会,这几年皇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曾经年少的皇子们也在向成熟发展,更何况,深宫中哪里还分什么年少?只有夺得权力的心罢了。
雅兰阁这边,白怡和天画笔直地站在外边,不肯去休息也不让自己分神,生怕下一秒雅间里边就有需要自己的事情,哪怕是端茶倒水,也要尽心尽力。
若尘和贺青云两个人是真的累了,虽说贺青云体力充沛,但这两天马不停蹄,心绪紧绷,也是会虚脱的,这次去洛都一趟,让贺青云觉得比去打战还累。
两人坐在地上,背靠背像努力寻找依靠的孤狼,很狼狈。
原本正午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此时此刻已经在慢慢滑落至天地的水平线,在天边染红了一片天。
这样的景象奇幻壮观,哪怕天气再好,也不定能有这样的火烧云。
张丞相府那间散发着药味和草木香气的院子之中站着一个身着淡色素衫的男子,男子抬起头看着天边的斜阳,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惆怅之情。
贺府与张府在私底下退亲了。
为什么发生在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他是前几天才知道?
难怪贺晴天突然间就不来帮他治病了。
张凛峰的眸子像一块晶莹的玻璃,印着天上的红云,思绪飘到了远方。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找晴天出来谈谈,但是上天没有一点儿的机会。
“爹说我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了,但是我如今没有一丁点儿的期待,晴天,我难道真的比不上一个皇子?”张凛峰喃喃自语完了以后,突然间愣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是啊,他怎么比得上一个皇子,哪怕那个素未谋面的五皇子在传闻也是一个病秧子,但皇子从一出生不就有了权力么?自己不一样,病了大半辈子,这十几年的时间除了读书下棋也没有别的乐趣。
爹先前就有意想要让自己学会为官做人,学会处理政事,但是因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总有一天会突然死去,自己也就没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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