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苏向晚急急地问,南宫言来之前,她已经探过脉了,除了油尽灯枯她想不出别的词。
南宫言看着床上的景尚翊,胸膛几乎已经没了跳动,眉头越皱越紧:“翊王的蛊毒时间太长,又屡屡与人交手,动用内力,损伤心脉,想要痊愈,除非找到母蛊,否则,难!”
苏向晚的眼睛一亮,南宫言没有把话说死,就说明还有一线生机。
“你有什么办法?”
南宫言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有葡萄那么大,严肃道:“这是我母妃死之前留给我的灵药,可以暂时压制他的蛊毒……”
“那快给翊王服了啊!”沈歌着急地说,南宫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歌打断。
“公主有话不妨直说。”苏向晚看出了南宫言眉宇间的那一抹犹疑。
南宫言叹了一口气,道:“这药只能暂时压制他的蛊毒,时间只有三个月。”
“那三个月之后呢?”沈歌问道。
“三个月之后,若是不能拿到人鱼烛。时间一到,他会立即暴毙而亡,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南宫言沉声说着,神情肃穆,说明这一切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这……”沈歌看向苏向晚,那什么人鱼烛,他听都没有听过,又该到哪里去找呢?
苏向晚坐到景尚翊身侧,纤纤玉指轻握着他另只手腕,道:“给他服药吧。”反正现在的结果已经很糟糕了,服了药至少能延长他三个月的生命,无论那人鱼烛是个什么东西,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们就不会放弃。
南宫言点点头,把药喂进景尚翊嘴里,“还请沈将军用内力将药丸化开,这样见效比较快。”
沈歌上前,输送着股股内力进景尚翊的体内。
景尚翊苍白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眼睛缓缓睁开,“向晚。”
“你醒了?”苏向晚一喜。
“别着急,我没事。”景尚翊看出了苏向晚通红的眼圈,反握住苏向晚的小手,温柔地浅笑,似无声的安慰。
眼角余光看到一旁的南宫言,景尚翊道:“多谢南宫公主。”如果不是她,可能自己已经醒不过来了。
“翊王客气了。”南宫言笑着。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苏向晚眼里满含关切,道。
景尚翊摇摇头,望着苏向晚的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在那里浓情蜜意了。”南宫言一脸嫌弃地望着两人,语气颇酸,“还是先听我说说翊王的情况吧。”
苏向晚目光一凝,正色道:“你说吧,南宫。”
南宫言从桌上为自己倒了一杯已经冷却的清茶,道:“翊王可听过人鱼烛?”
“南疆至宝人鱼烛?”景尚翊不急不缓,轻声说着。
南宫言打了一个响指:“翊王果然是翊王,连人鱼烛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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