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用问也知道,都是他调来保护自己的。
庄典典坐在椅子里,又有心事了。
脑子里反复都有一个木师傅魔性般的声音:就因为你没有实力,所以才会连累到身边的人跟着你受累。尤其是袭墒昀……
车子仍在先进,庄典典突然就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袭墒昀,老实说,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累?”
袭墒昀时不时的扫视车镜,和观察路况,保持着高度警惕,任何各种情况的发生。听到她的问题时,也只是轻笑,“还好,没有特别累。”
“那就是会累哦?”
“只是不算很累。”
“那就还是会累喽!”
她的执着,让他投来视线,失笑,“你今早怎么了?”想起什么,他倏尔眯了眯眼睛,“你想……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庄典典一听,赶紧像只小哈巴狗似的凑过来,不停点头:“嗯嗯嗯!”
袭墒昀笑着一手控制方向盘,另一手直接朝她微微下垂的衣服前襟里探进去,“其实是有很多种方式的,包括上下左右,或者是后面行进……哦对了,车里也是个很好的选择哦!”
庄典典的脸由白到红再到黑,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我看桌子底更刺激,你要不要试试啊!”
男人为什么在那啥之后,就都像个变态似的,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点事呢?好不容易渲染出来的悲伤失落万般无奈以及励志向上奋发图强的气氛,就这么没了!
“桌子底下?”袭墒昀的眼神亮了,亮得能当镜子晃死人的那样,“你确定?”
“……”
庄典典此时此刻,还能确定什么?以她被震碎的机智,她还能说什么?
他笑了,声音都透着一股期待劲,“那就桌子底下!今天就试试!”
庄典典默默的侧过身去,两只爪子在玻璃上挠啊挠,挠啊挠……
哎,她真不是那意思。
上午,例会。
袭墒昀和周夏去开会,在总裁办公室内原本提供休息的房间,临时变成了授业的地方。
庄典典端坐在椅子前,眼睛盯着一本古书,背挺得笔直,可眼皮却已经打起了架。
“民国初期,各地军阀混战,却是宗家发展状大最为强大的时期……”
金吒师傅在她身后转了一圈又一圈,讲得口沫横飞。
终于,庄典典再也支撑不住了,额头朝着桌面猛然砸去,“咚”地一声,吓了金吒师傅一跳。
“啪啪”戒尺敲得桌面直响,木吒师傅立即又化身野蛮教师出现了。
“啊!”庄典典吓醒了,倏地站了起来,振臂高呼:“反清复明!扶清灭洋!”
两人先是一愣,接着,金吒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那个,我先出去喝口中水啊。”
庄典典立马就苦着脸,木吒怒斥:“把手伸出来!”
庄典典抬头,“这次换脚行不行啊……”
“伸手!”
“伸就伸嘛,那么凶干嘛~”
金吒出了门,里面能听到“啪啪啪”的打手板声,庄典典痛得直叫:“啊……阿木师傅,要不要这么用力啊?我是上辈子剜您家祖坟了还是怎么地?”
“出言不逊,不知尊师重道,再打!”
“卧槽!哪出言还不逊了啊?我他喵的冤死了,啊!我比窦娥还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