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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太后自然知道,丞相府的护院是来给她送解药的,但在眼下这种紧急关头,她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承认的。
“这不是相府的护院吗?皇上带他来哀家这里做什么?”她明知故问道,摆明了打算装傻到底。
既然她装糊涂,皇上索性就陪她演上一出戏。
他拉过一张椅子,在长孙太后对面坐下,故作轻松道:“其实朕也不相信母后会染上瘟病!瘟病的病源远在帝京城外,而母后又久居深宫,怎么会染上瘟病呢?除非……”
皇上眼皮轻抬,幽深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长孙太后。
“……是有人把这个病带了进来!”
虽然长孙太后嘴上一直在否认,但她患有瘟病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或多或少有点心虚。
“是沈欢!一定是沈欢!是她把瘟病带到南弥宫来的!哀家就知道,她还对上次哀家让人捉拿她的事怀恨在心,所以想借机害死哀家!”
长孙太后再次把脏水泼向温浮欢的行为,让皇上忍无可忍。
“母后不是说,你没有染上瘟病吗?怎么又说沈欢把瘟病带到南弥宫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他掷地有声的问道。
长孙太后一时语塞,有些后悔不该为了嫁祸温浮欢,而说漏了嘴。
“哀、哀家只是说,沈欢把瘟病带进了宫里,并没有说,哀家一定染上了瘟病啊!”她狡辩道。
“母后!”
皇上不明白,他们是母子,是血缘至亲,为什么长孙太后对他,竟然连一句实话都没有。
分明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她还在撒谎!
他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院子里叶片凋零的树木,入目是满眼的凄凉和萧索。
晚秋渐去,初冬将至。
皇上忽然觉得,这个时候分外寒冷,让人从身体寒到了心里。
“母后知道那人是来做什么的吗?严刑逼供之下,他已经全部都招了,他说他是来给母后送解药的!瘟病的解药!”
皇上转过身,凝望眼神躲闪的长孙太后。
“解药?呵,朕从来不晓得,原来瘟病也有解药!朕倒想问问母后,问问舅父,连太医署都一筹莫展的瘟病,他的解药是从何而来?”
“皇上,你别相信他的话!他这是在胡说八道!谁知道他是不是相府的人!或许、或许他只是穿了相府护院的衣服,趁机陷害丞相也不一定!”
“是么?”
皇上仍旧望着长孙太后,一字一句的问道:“护院的衣服或许有假,朕赐予舅父进宫的令牌,难道也有假吗?”
不等长孙太后再辩解,皇上又道:“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这令牌,舅父是从来不离身的,而一般人是不可能靠近他的!”
意思是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令牌,简直难于登天!
皇上又拿出一个瓷瓶,一边在手里把玩,一边道:“这便是舅父让人送来的解药,他还让人带话说,这是仅有的解药了,要母后小心服用!母后既然说自己没有染上瘟病,还说这一切都是旁人的阴谋,那想来也不需要这解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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