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
李曦瑶震惊的唤道,疾步跑到她面前,望着她道:“你这是做什么?快下来!赶快下来!不就是擅闯城门楼么?这不是多大的罪名,不值得你这样的!”
温浮欢望着一脸惊惶的李曦瑶,“你不会是以为我要寻短见吧?”
“呃……”难道不是么?
正在李曦瑶疑惑的时候,温浮欢已经跃下城墙,把弓箭丢到一旁,不禁叹了口气。
还是百里炎了解她,见状问道:“失败了?”
“是啊!让她跑了!这出了帝京城再想抓她,怕更是难上加难了!”温浮欢的语气里仍旧难掩挫败。
“她?她是谁啊?你要抓什么人吗?”李曦瑶不解的问道。
柳儿和含香亦是一头雾水,皆疑惑的望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温浮欢这才解释道:“在刚才出城去的那一堆人马里,混进了北狑的人,其中一个便是北狑的长公主——耶律华裳!”
“耶律华裳?!”
李曦瑶虽然不怎么关心国家大事,但北狑出兵琉安边境,并与薛莫风的军队对峙于应饶关的事,她还是多少有些耳闻的。
听到耶律华裳的名字,她禁不住小小吃了一惊。
“你怎么不早些说,好让人抓住她啊!”
“我也是在你放他们离开后才发现的,调兵抓人只怕来不及!”
当时,那对人马已经朝城门疾驰而去,也是耶律华裳性子桀骜,在出城门的那一刻,她竟然回头看了温浮欢一眼。
那样熟悉的挑衅,让人一旦见过,就再难忘记。
可究竟那人是不是耶律华裳,温浮欢也不敢斩钉截铁的说。
但她是北狑人,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所以温浮欢才拼了命的想要活捉她,甚至射杀她,或者说在她看来,那名北狑女子并不是会轻易死在谁手上的人!
那一箭,她卯足了劲儿,却还是让对方逃脱了!
这教温浮欢如何不恨呢?
李曦瑶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耶律华裳,急吼吼的说:“不管来不来的及,都要试一下再说!我这就让巡防营的传信给那个姓路的将军,让他抓住耶律华裳!”
说罢不等温浮欢阻拦,她就朝巡防营主将所在的营房走去。
百里炎用眼神询问温浮欢,意思是不用拦着李曦瑶吗?
“不必了,她想试就让她试好了,万一这法子真的管用呢?”温浮欢模棱两可的说。
其实她认为,那位路将军多半是长孙家的人,不然他们可是训练有素的骁骑营,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让人混进队伍里了呢?
他们这分明是借机助耶律华裳等人脱困!
这件事关乎朝廷和后宫的多方争斗,李曦瑶还是不知道的好。
温浮欢这样想着,缓步向城楼下走去。
经过温书远的时候,她对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仍旧是那一句:“多谢!”
李曦瑶向巡防营的主将说明了情况。
有她出面,那名主将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忙不迭的派兵去追拿耶律华裳,同时亲自把李曦瑶和温浮欢等人送了出去。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李曦瑶顿时没了继续玩乐的兴致,便向温浮欢告辞,同含香回宫去了。
温浮欢执意送她们进了外城,看着她们进了景虚门,才乘坐马车离开。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