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邹家的人和屋外军营的军官们都傻了,没想到陆惟和他夫人都这么狠。
“看我的方子怎么样!邹大人如今活蹦乱跳的!简直就是起死回生!”章毓卿开心的说道。
邹宾气疯了,甩开侍卫们的钳制,张嘴要骂,陆惟轻描淡写的说道:“邹大人病的重!”
屋里屋外的人同时打了个哆嗦。
邹宾骂人的话都冲到了嗓子眼,又咽了回去,眼泪夺眶而出,哭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怎么还哭上了?不用那么感谢我,碰上我,是你前世修来的!”章毓卿微笑安慰道。
前世造孽修来的劫数啊!
陆惟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床边还想呕吐的邹宾,“你身体如何了?明日可能来营地当值?”
邹宾气若游丝,“能,能!”
不能的话估计还要喝药……
“这方子果然神效。”陆惟一脸冷酷,“明日就将这方子贴到军营,造福将士。谁若再病的无药可救,就用这神方治病!”
陆惟拉着章毓卿拂袖而去。
见陆惟走了,门外的人才敢一哄而入,七手八脚的把邹夫人解了捆绑,拉着邹宾去清洗。还有人叹气,埋怨邹宾怎么就非得装病,这下被“治”服帖了吧!
直到离开邹家老远了,陆惟和章毓卿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方芩只敢在心中感慨,虽说邹宾不干人事,可你们夫妻俩是真的狗啊!有这张绝世神方,宝川军营的人有生之年都不敢再作妖了。
陆惟已经将士兵按照品行和身体素质分了级,最顶级的甲等士兵顿顿白面馒头管够,中午有肉,一天两个鸡蛋,只负责操练,乙等士兵也能三餐管饱,一天两个鸡蛋,但没有白面馒头,都是杂粮,丙等士兵三顿杂粮,没有鸡蛋,丁等就更差了,只有中午一顿是干饭,早上和晚上都是稀粥。
丁等就是那些品行败坏的兵油子,陆惟原本就打算放弃的,管着人不饿死,拉出去垦荒修路。
章毓卿已经带人丈量好了军营旁边的荒地,打算建几个庄子出来,划分了田地,盖房子的地方,养猪喂羊的地方,以及沤肥的地方。
还硬性要求所有人不得随地大小便,必须上指定的厕所,谁随地便溺就罚谁在军营里铲屎,直到抓住下一个随地便溺的人为止。
方芩觉得这要求有些过分,很多士兵都邋遢惯了,习惯出了营帐解开裤子就释放自我,章毓卿又不在军营里住,脏又脏不到她旁边,管那么宽干什么!
“第一,粪水会传播疾病,第二,集中一起可以做肥料,壮地增产。”章毓卿解释道。
陆惟想起军营中闹过几波疾病,都是一个营帐一个营帐的士兵先后拉肚子,确实像是会传染的样子,便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就按夫人说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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