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胸前的丝绸很是顺滑,虽然绑得绳结繁琐,但在两人磨蹭里,还是微微的松散开来,挂在胸口的裙子也跟着缓缓滑脱。
梁二唇瓣滑下,只觉碍事,他顺势一扯,手指碰到一点软中带硬。
他有些新奇的伸出手掌,轻擦而过,意外的听到一声柔媚入骨的嘤咛。
他抬起头,见粉面带晕的柳福儿轻蹙眉头,唇瓣被她咬得红润润的,总是清冷自持的眼睛染上一层迷离的水光。
“娘子,”他低唤一声,无师自通的以唇代手。
柳福儿低叫了声,此时的她脑子已然混沌,只无意识的扭动腰肢。
不知是要拒绝,还是催促他继续。
床帐忽的轻飘的落下,一件件从里面抛了出来。
喜烛吐出一串串蜡珠,明亮的火苗随着空气的波动,跳动着,荡漾着。
翌日,天才刚蒙蒙亮。
赤槿和重槿端着盥洗物什来到青帐边。
梁二听到动静,立刻警醒的睁开眼。
赤槿低唤着,“娘子,该起了。”
梁二低咳一声,命两人退下。
“等一下,”俯趴在他胸口的柳福儿被他胸口的低震弄醒。
梁二侧头,见柳福儿眼睛都睁不开,便道:“不着急,时间还早呢。”
“不行,今天还有好些事要做呢,”柳福儿坚持起身。
不想才爬起来,就哀鸣的倒下。
梁二唬了一跳,赶忙接住她,道:“你怎么了?”
柳福儿一手按腰,用力磨牙,“你说怎么了?”
梁二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他嘿嘿一笑,手摸上她滑溜的背脊,略微用力的按压,“我给你揉揉。”
柳福儿皱眉,本是想要拒绝,可又觉得他按得不错,便索性趴下来,转脸示意他继续。
梁二侧过身,把被子搭在她身上,只凭感觉摸索着按着。
柳福儿眯着眼,手交叠着,垫在下巴下面,歪了头看他。
梁二看她一眼道:“看什么?”
柳福儿抿着嘴,笑着摇头。
如果说早前她有各种忐忑担心,但是经过昨天之后,她忽然的就踏实下来。
梁二又按了一会儿,感觉时辰差不多了,便探手出床帐,取了把剪子过来。
眼见他剪了自己和他的头发,柳福儿才想起自己忽略最重要的步骤。
结发夫妻,百年同心。
柳福儿拿过两人的头发,有些笨拙的挽了个同心结,放到一早准备好的荷包里。
梁二见她很是郑重其事,不由笑了。
柳福儿扯过被子,将半露的香肩盖好,瞪着半点没有自觉的他道:“你还不起来?”
难道要她丫鬟伺候光溜溜的他穿衣裳呀。
梁二歪缠的凑过来,道:“你帮我穿。”
柳福儿瞪大眼,不可思议的道:“你还要脸吗?”
“不要了,”梁二回答干脆。
帐子外,赤槿耳听里面窃窃私语,却又迟迟没人召唤。
眼前请安时辰就要到了,她只好再次低唤道:“娘子,时辰差不多了,该起了。”
柳福儿推了把梁二,道:“赶紧的。”
梁二腻歪的倒在她身上,耍赖道:“好娘子,你就应我吧。”
柳福儿无奈,时辰不等人,她只好推开他,横跨他身体,去床边拿他的里衣。
梁二借机探来胸前,轻而快的捏了下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柳福儿不防,一个嘤咛倒在他身上,好半晌才从那一记酥麻里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