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养这些鸭子也只是能保证自己饿不死冻不死而已,如果这个时候松口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若是打死都不招出金子的话,反倒可以压住程岐两人,留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许老伯脖子一横,底气在不知不觉间又足了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说没拿金子就是没拿金子,你们搜吧,若是能搜出一粒金沙来,我当即一头撞死在这里!”
程岐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明显不好起来,上前两步,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你就不怕我把你扭送官府,让沈捕头把他的毕生绝学在你这把老骨头的身上,全都试上一遭吗?”
许老伯冷哼一声,得意道:“你敢吗?你若是把我扭去了,葛使君和沈捕头就会知道,你们长房差缺不严,看看是先治我得罪,还是治你和程衍两人的罪?”不忘多说一句,“更何况,我可是清白的!”
“清白?”
程岐一指那院里干干净净的土地,说道:“再清白,你有你院子里的地清白吗?我程岐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不拉屎的鸭子!还是说你的鸭子都训练有素!不再自家院子里拉屎啊!还是说!”扬高声音八度而起,“你的鸭子拉的根本不是屎!而是金子啊!”
许老伯被她喊得浑身一颤,斜撑着身子道:“你……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谁家养的鸭子……拉……拉金子啊。”
“你还不承认!”
六子蹦起老高来道:“非要我查到你才肯招吗!”
说着,就要冲那些刚赶回来,还没来得及往院里赶的鸭群走去。
“六子,算了。”
程岐叫住他,冷静道:“这里有上百只鸭子,本就无法确保每一只都能吃到那泥里的金子,更何况,就算有,也怕是早就被他给一粒不剩的收起来了,而最关键的,他带那些鸭子去外面吃过食了,这会儿那些鸭子的肚子里,除去杂草糠料,怕是也没什么了。”
六子见状,心急如焚的说道:“那岐姑娘……咱们这下怎么办啊。”
程岐索性蹲下来,和那许老伯对视着说道:“许老伯,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怕事情败漏,所以没办法治你啊?”
许老伯看着她,微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那梁城里的隋员外,你应该听说过吧。”
程岐微眯了眯眼,说道:“那是个远近闻名的老无赖,欠了我家票号足足五万多两银子。”话锋一转,“可那又怎样,我去了,不是照样把银子个要回来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还差点儿把他家宅子给烧了,还有前段时间闹起来的刘四,在我们家药坊门口不依不饶,口口声声说我打伤了他,强占他家的地,现在呢,不也是在家里缩着,被自家二儿子打的连话都不敢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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