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少女摁在铁门上,逼迫她望向被查封后的森冷豪宅,“薛昭,你爸爸入狱是他活该,他害死我父母,他下半辈子就该在监狱里受苦!”
薛昭脸颊被掐得生疼,手脚并用地挣扎,声音沙哑地辱骂:“你这个狗杂种,你怎么敢弄疼我?!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听见没有?!”
沈雾盯着她的侧颜。
尽管她的妆容花了,却依旧无法掩饰她的明艳动人。
从前高高在上,如今楚楚可怜……
真想看她哭泣求饶的模样。
男人狭眸里掠过暗欲,暧.昧地抵在她耳畔,“狗杂种?大小姐还真敢骂……掐个小脸就叫疼,不如咱们来试试更疼的?”
“嗤啦!”
华美的礼服被尽数斯.碎。
薛昭猛然睁大眼!
冰凉的雨珠落在她的肌肤上,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到后脑勺,不等她反抗,那里传来的疼痛和灭顶的屈辱感,几乎将她彻底吞没!
……
沈雾笑容残酷,抽身后退,“怎么办呢,我这个狗杂种,偏偏上了大小姐,事实上,老子早想这么干了。”
他垂眸看着少女。
昔日嚣张跋扈的薛家小公主,如今蜷缩在地绝望大哭,宛如一个被享用过的破布娃娃。
他单膝蹲下,含笑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高高仰起头,“听说老夫人还差六十万医药费?大小姐身无分文,不如求求我,兴许我心情好了,愿意替你出钱呢?”
少女的目光仿佛失去焦距,满脸的屈辱和恨意,十分取悦沈雾。
他低笑出声,掏出一张支票丢她身上,“一次两万块,价钱很高了。如果你愿意做我的情妇,我可以帮你结清医药费。”
他朝跑车走了几步,又回头望向少女。
她紧紧抓着那张支票,黑暗中看不见表情,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从腮上滚落,渗进她的嘴角,瞧着便是苦涩的滋味儿。
一身肌肤,白的刺目。
男人眯了眯眼,摘下风衣扔她身上。
跑车绝尘而去。
……
傅家。
绵绵冲进卧室,却发现保险箱被人改了密码!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她闯进傅轻寒的卧室,盥洗间传出哗哗水声,傅先生大约在洗澡。
她推开门,“我生气了!”
傅轻寒皱眉,迅速拿浴巾裹在腰间,“不知道敲门?”
“你凭什么擅自改掉我的保险箱密码?”绵绵大步冲到傅轻寒面前,“那是我的**也是我的资产,你没有权力替我做主!”
傅轻寒拿毛巾擦头发,盯着少女小嘴叭叭。
她淋了雨,几缕湿发贴在面颊上,烟粉色小礼裙勾勒出美好身段。
视线落在她白皙的颈下,傅轻寒突然想起薛昭的评价:
——绵绵,你好小哦!
可是他看着,怎么觉得不算小?
他的绵绵,应当和小女仆一样……
男人喉头滚动,眸光深沉晦暗。
绵绵丝毫没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小嘴不停叭叭:“……撇开昭昭的事情,傅先生没有丝毫尊重我的意思!虽然你是我的监护人,但——”
不知道哪个词刺激了傅轻寒,他突然把绵绵抵在墙壁上!
盥洗室氤氲着浅浅的水雾。
傅轻寒一手捏着绵绵的下颌,一手撑在她的耳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