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客官您这话说的,如果要是收税的话,这事情不就简单了吗?咱大宋立国百余年,虽然不敢说是人人富裕,但是多多少少手里面还是有几个闲钱儿的。只是这一次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太过……小的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反正这次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心里不痛快。”
伙计明显是读过书的,只不过却是读的不多,因此在关键的时候,却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说了这么多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苏过心里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不过也不便明说,因此只能是催促起伙计来。
“其实啊,说起来也简单,就是朝廷弄出了一个什么‘元祐党人碑’,非要雕刻出来,苏大学士也在这里面。您几位一看就是饱读诗书,肯定也知道咱们彭山这边是怎么个情况,您说这个消息传来,让咱们这边雕刻那什么‘元祐党人碑’,乡亲们谁心里面能好受了?别说今天是上元佳节了,就算是之前过年的时候,也是家家心里都不舒坦啊!”
伙计对于这件事情也是心有怨气,不过这倒也是正常。
家乡出了一个有能耐的大文豪,这自然是一件大好事了,不说是人人脸上有光,其实也是差不太多了,可是现在被朝廷这么一弄,自己家乡的名人摇身一变成了坏人,谁心里能好受得了?尤其是现在‘元祐党人碑’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大家心里要是能开心的起来,那才是见了鬼了。
“原来是这样!”高俅沉吟半晌,明白了大致的情况,随即又想起了一些事情,便再次开口问道:“那‘元祐党人碑’,彭山这边到底是雕刻了,还是没有雕刻啊?”
“这个么,跟您说实话,上面倒是派人下来督促雕刻这石碑了,不过咱们这边雕刻石碑的好手就一个,大名也没人知道,就知道他有个外号,叫做‘死要钱’……”
店伙计对这件事情知道的估计也是不太清楚,当然到不说表现在话里面,而是在表情上。
“这么说,这个‘死要钱’给雕刻了?”
看店伙计的模样,像是不大知道的样子,高俅随口问着,不过心里面却是对这件事情不太关注了。
比起石碑的雕刻问题,高俅现在所考虑的,却是这件事情的起因和过程了。事情的起因不用多想,肯定是从蔡京那里起的头,这个不用问高俅也能猜得出来,毕竟在高俅还在东京汴梁的时候,就曾经因为这种事情跟蔡京起过争执,现如今高俅不在东京汴梁了,估计也就没有人会站出来阻止蔡京了。
其中的过程也不用多想,现在朝堂之上掌权的人里面十个有九个是支持变法的,哪怕是韩忠彦,在很多时候也是明哲保身,不会跟着掺和这种事情,尤其是这次的事情真正涉及到的人其实都没有手握实权,如此情况下,韩忠彦势必不会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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